(窦以晴x秦运)(1/2)

    (窦以晴x秦运)

    窦以晴决定和秦运结束炮友关系, 是在一个週三的清晨。

    窦以晴有赖床的恶习,所以每天都定五半的闹钟,就为了能赖一小会儿的床。

    她盯着昏暗的天板, 想起刚才的梦。

    真可怕, 她居然又梦到秦运了。梦裏她回到那座小岛, 秦运托着她, 带她尾波冲浪,然后他们接吻。

    最可怕的是她醒来居然意识地去找秦运, 发现边空无一人,才想起来秦运这两天去赛车了,没过来。

    起初窦以晴会愿意跟秦运当炮友,是为了发洩、解压。

    蓝调店庆那晚其实两个人都没醉, 真醉了是上不了床的,他们在舞池着就亲上了,那天人特别多,正亲着, 窦以晴后背被人撞了一, 她还没反应过来, 秦运先冲上去把那人推远了,手臂意识护着她。秦运骂完那人,低问她:“窦以晴, 撞疼没啊?”

    秦运是那标准的坏男人相, 桃, 鼻樑很, 吊儿郎当的, 可能是她喝得有多了,也可能灯光太暗, 居然觉得他其实得也算个人。窦以晴靠在他肩上仰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应他:“秦运,去开房吗?”

    秦运愣住:“啊?”

    “聋。”窦以晴凑到他耳边喊,“要不要跟我上床?!”

    旁边人都看过来,秦运还愣着,后知后觉地捂她嘴,然后说:“要!”

    虽然窦以晴不是很想承认,但秦运的条件和技术真的很好。他的手、、其他,随随便便就能把窦以晴带到另一个世界。

    结束时,窦以晴都觉得自己快要化了,意犹未尽,秦运保持着姿势没动,埋前,问她:“再来吧,窦以晴。”

    窦以晴没回答,但手伸到床柜,拿了个新扔给他。

    秦运撕包装,睛一直看着她,像随问:“窦以晴,跟我,还是和你那几个前男友啊?”

    窦以晴直接踹了他一脚:“开,不了。”

    “?”秦运被踹了也不生气,顺势握住踩在他上的脚腕,“嘛?”

    “扫兴。你真有病。”窦以晴骂他。

    秦运居然没回嘴,像被骂了似的,举起她的脚,在脚心亲了一,把扫掉的兴又亲回来,笑得很欠:“别啊,我不说了。”

    那天之后,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这关系。

    工作压力太大,辞职之前,窦以晴很需要一个发洩,秦运比酒用。于是窦以晴提约法三章:保持关系期间不许跟别人搞,必须,且不许拍照片或视频。

    秦运当时听到第三条,气得都要蹦起来:“窦以晴,你他妈把老当什么人了?”

    “不学无术的人渣富二代啊。”窦以晴抱臂,应得很自然,“不然呢?”

    ……

    中间的吵嘴不提,反正就是这么定来了。

    窦以晴本来觉得好的,他们各取所需,互相发洩,抛开那张贱兮兮的嘴不谈,秦运简直就是完床伴。

    但现在况有不对劲儿。

    她这个月已经了好多次关于秦运的梦了。有时他们在岛上,有时他们在床上,有时他们又在中那个班级裏,地都不同,唯一的共同是,都是好梦。

    窦以晴是一个极其理的成年女人,知这意味什么。

    她的品味了很大的问题,不知是相的每一次过程都太,还是她哪不对,让她对秦运有了一炮友以外的

    这很危险。

    秦运和周雾不同,秦运是那标准的贪玩富二代,一看就是玩咖,窦以晴觉得自己随便个酒吧没准都能遇到八个他的前女友。

    她知,秦运会找她,一是因为新鲜,二是他对她有征服——她确实骂过他不少次。总之,不可能是因为喜,他们没有一丁可能。

    窦以晴掉第二个闹钟,决定及时止损,立刻让秦运

    -

    上完一天课,又留直到晚自习放学,窦以晴拖着疲惫的学校时,校门已经只剩寥寥几人,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一

    窦以晴扫了校门前那辆浮夸的黑机车一,机车主人坐在上面,,随意舒展着支在地面上。

    她扭刚要走,机车主人摘盔,随手放到前,大喊:“窦以晴!”

    “窦以晴!!!”

    好丢人。窦以晴掉了个,走到他面前,还没说话,秦运拿起藏在另一边手的盔,到她上,然后打开手机前置摄像举到她前。

    秦运笑起来有一颗很明显的虎牙,挑起一边眉:“怎么样,窦以晴,好看吧?我刚给你买的。”

    窦以晴通过手机萤幕,看着自己上的粉白印着蝴蝶结的盔,嘆气:“秦运,你真的好土。”

    秦运冷哼:“嘴,你脸上写着我死了。”

    窦以晴翻了个白,隔着盔你看得到个:“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微信?”

    “什么微信?我看看。”秦运拿起手机,翻了两,笑骂,“窦以晴你有病吧,早上六不到给我发什么消息?大清早就让我?我昨晚又没睡你家,谁惹你了你找谁去,别把火撒我上。”

    “……”

    “走。”秦运扬扬,“带你兜一圈再回家。”

    机车疾驰在路上,窦以晴搂着秦运的腰,觉到一又一风从自己裏穿过。

    秦运也不回地朝她喊:“窦以晴,我昨天赛车没赢,差一儿!”

    窦以晴大声与他对话:“菜!”

    “那人怪没意思的,带他女朋友去观赛,他打血似的踩油门,”秦运喊,“次你也去!”

    有病啊?炮友去嘛?窦以晴说:“不去!”

    “去!”

    “不去!”

    “去!”

    “……”

    幼稚死了。

    窦以晴在心裏骂,她贴在秦运上,无语地想,过两天再让他吧。

    第二次定决心,窦以晴想跟他当面谈,顺便把自家的钥匙拿回来。那是个週五,她回家洗了澡来,发现窗帘被秦运拉,屋昏暗。

    窦以晴走浴室,刚想说她没打算和他继续上床了,就见秦运倚在卧室的门框上,赤着,毫无顾忌地着他结实致的,脖着一个黑项圈。

    秦运把项圈上的链扔到她手上,表不满,语气懒洋洋地:“洗太久了吧,窦以晴。”

    窦以晴拉了拉链,秦运被拉得往前倾了一。窦以晴说:“别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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