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清倌被旧识伯伯强制开b【单】(5/8)
钻入体内的性器和项浩文平日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说实话项浩文的阴茎粗不粗他都不知道,因为常常还没感觉,就射精了,而硬也是不太可能有多硬的,可是此时,插入自己肉道的东西太粗太硬了,还滚烫烫的,烫的姚邈身体都要融化了,这分明是他梦里才有的情况!
所以他是在做春梦吗?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大脑分析不了这么多的信息,他只是觉得舒服,舒服到想哭,他本能的抓紧了枕头,双腿发抖,哭着叫喊:“浩文、浩文,操我、快操我……啊……你、你变得好粗好硬,啊哈啊……这次好棒……”
肉道因为过度饥渴而用力绞紧,往常这时候项浩文早就忍不住射了,可如今身子里的性器却只是越来越粗越来越烫,姚邈激动的打着哆嗦,柔韧纤瘦的细腰忍不住的开始摇动顶弄,试图主动去套弄那根硬物。
“浩文,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渴……啊啊……我一直好渴啊……”姚邈在过度的刺激下无意识的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身后没有传来回答,却是迎来了一阵猛烈的抽送!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顿时响彻在屋里,陌生而猛烈的快感几乎让姚邈尖叫出声,他几乎失去意识,但多年来的本能还是让他开始在心里计数。
十一、十二……三十一……五十……一百……
后面他实在无法再数了,他被操的猛烈颠动起来,被压在床上不断操弄,饥渴的花穴被粗壮的肉龙疯狂摩擦捻弄,姚邈脑子里一片空白,尖叫哽咽,到最后竟是大哭起来。
“好棒!我好舒服!啊啊啊啊……你好强呃啊……就、就是这种感觉……呃啊啊……再、再来……深一点……再重一点……呜呜……浩文……”
肉道被撑开到极致,饥渴的内壁绞紧又被撞开,仿佛瘙痒了多年的地方被忽如其来的抓挠抚慰了,姚邈后腰都软了,平坦的腹部不断抽搐起伏,猛烈的快感让他发出无助而欢喜的哭泣,他在床上,甚至在生活里,从未表现出过这样的狂乱而亢奋的情绪,他一直是个温柔和缓的人,情绪很少大起大落,也十分注意形象,高兴了只会微笑,不高兴了也只会皱皱眉头,从来没有这样淫乱的哭泣尖叫过,但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他太饥渴了,饥渴了许多年,而这次所有的饥渴都被满足了,他舒服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他想和身后的爱人接吻,但是身体被撞击的太厉害了,他无法扭过身,只能不断边哭叫着边说着爱语。
“我、我爱你……哈啊、我好爱你啊浩文!”姚邈尖叫,“那、那里!好舒服、啊啊!你终于能……我太舒服了!啊哈咿!原来是这样的!真的好棒呃啊啊——”
姚邈像只母狗一样被按在床上操弄,只有屁股高高撅着,不断摇晃迎合着身后的顶弄操干,身前的阴茎硬的想要炸开,但头一次他无暇顾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被操弄不已的花穴上,那里舒爽到几乎融化,尖锐的快感击穿了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流着口水尖叫哭喊,花穴里绞弄的越来越快,那阴茎操弄的也愈来愈快,姚邈几乎翻起白眼,双手死死抓紧身前的枕头,身体渐渐绷紧痉挛,到最后只能发出呃呃的急喘声。
忽然,他身体猛的绷紧,打起了摆子,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绵长高亢的尖叫,花穴锁紧肉龙,无规律的快速绞弄收缩,一大股热乎乎的淫水冲出来浇在了龟头上。
“去了!去了要去了!第一次、前面第一次要丢了!呃啊啊啊——”
他舒爽的魂飞天外,脸上露出了高潮的痴态,身体狂乱的痉挛挺动,双乳颠出白浪,配着那美丽纯洁的脸令人看了下体硬的发疼,果然那火热的性器也忍不住狠狠的撞进了最深处,龟头抖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全射在了姚邈的最深处,精液多到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
“浩文……浩文……你好棒……你变得好棒……啊哈……”
后面的人直到这时候才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喘息,但姚邈正沉浸在第一次的花穴高潮之中,几乎失去意识,这个时候仍然没有发现不对劲。
然而就在那人在他身体里射精完,又要去摸他快要射精的阴茎时,他在激动亢奋下本能的想扭头拥抱身后的爱人,却摸到了一手汗湿的肥肉。
“什么?!”姚邈终于从意乱情迷之中清醒过来,发现了不对,他大惊之下叫出了声,“你、你不是浩文?你是谁?!”
“啊啊啊!”就在他震惊之时,阴茎被那人毫不客气的撸动了起来,指腹带着粗糙的老茧揉捏阴茎背面的阳筋,又搓揉着龟头,让本就在爆发边缘的姚邈质问到一半,挺着腰尖叫着射精了!
“呃呃!哈啊啊啊!”姚邈满头是汗,嘴角挂着口水,身体还在因快感而颤抖癫狂不已,却快要疯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人是谁?竟然不是他老公项浩文?他还在这个人身下稀里糊涂的高潮,现在都知道了不对劲了,竟然还射了?
“呃啊!你到底、你到底是谁!滚开啊!”姚邈尖叫起来,他试图挣扎,但那人似乎见被他识破,竟是直接将他死死压在床上,还嘿嘿笑了起来,果然是个陌生的男音!
姚邈大声骂着这个人,让他滚开,眼里却已经流出了眼泪,他竟然,竟然跟一个陌生男人做爱了!
他还那么的配合!
这让他怎么面对浩文!
那个人的精液都还在他的身体里面!
就在他痛苦的想去死时,他听见这个陌生人说,“邈邈啊,难道叔叔操的你不舒服吗?可怜见的,饥渴了很久吧?那个废物老公根本没让你高潮过,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姚邈一愣,他终于有了点印象,这人竟然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他的临时房东!
那个肥胖高壮,满脸横肉的中年村民!
“你怎么!”姚邈大惊,他是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的?
“嘿嘿,真是不好意思,我当时忘了告诉你了,我家里装了摄像头,忘记拆下来了。”村汉淫邪的笑着,却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完全就是故意的。
姚邈脸都白了,单纯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还会有人在自己家里装摄像头,那就是说,他们这几天的生活,全被这个人看见了?包括他们每一次不成功的做爱?
全看见了?
村汉也不否认,“是啊,都看见了,我不仅看见了你那老公有多废物,一下子就射了,还看见你半夜欲火焚身睡不着觉,你知道我对着你饥渴的脸打了多少次手枪吗?精液射的你脸上全满了!”
姚邈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全褪了,甚至发起抖来,“你不怕我报警吗?”
村汉哈哈大笑,“你确定?你要报警了,咱俩今天晚上做的事,你老公可就全知道了,知道他老婆跟我做爱,特别主动,不仅高潮了,还连续两次,又射精又潮吹的,你真的确定要让他知道?”
姚邈说不出话来。
他不能让浩文知道,就算再大度的男人,也不可能接受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子,更何况他了解浩文,浩文有洁癖,一定会接受不了,不止是他可能会做出各种傻事,连他们的家庭都会马上解体!
满脸横肉的村汉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反正这几天你老公也不在家,咱俩暂时玩玩,各取所需,等你们走了,咱们就各回各家,谁也不打扰谁。”
他见姚邈没有再挣扎,而是面露痛苦犹豫,又加了把火,“再说,你这么多年就没好好体会过做爱的感觉吧?刚才的高潮怎么样?女穴是不是爽到不行?我知道你老公最近吃药好了一点,但是就算他全好了,不是我自夸,他那二两肉也比不上我这东西,另一说,万一他好不了呢?你也就这几天,能好好尝尝潮吹的滋味了,错过可就没机会了。”
他一说潮吹,姚邈的女穴就反射性的缩了一下,而村汉的性器还没有离开,依然硬邦邦的在身子里面塞着,这一下收缩便是一阵快感窜上背脊,竟让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这是他身体本能的反应,根本不受他控制!
怪只怪在他这些年真的憋的太狠了,竟是一尝到滋味,就再也受不得了!
村汉见状,也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见缝插针,直接当他同意了,再次抽动起滚烫勃发的性器,用力的操干起收缩不已的女穴。
“唔唔……呃……”知道了这人不是项浩文后,姚邈便试图闭上嘴,再不要给这人反应,想着就算被威胁了无法反抗,也不想让对方爽快,可猛烈到让人头脑空白的快感却好似汹涌的浪潮般将他淹没,他根本控制不了的啜泣起来!
之前半睡半醒的好像还隔着什么,如今他已经完全清醒,那快感简直清晰强烈到可怕,肉道内的嫩肉被反复摩擦刮弄,每一次都仿佛小死了一回,双腿忍不住的蹬动颤抖,姚邈渐渐瞪大眼,不敢置信的发起抖来。
……
项浩文下班回到家里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没办法,本来不用加班这么拼,不过他惦记着一个人在外的老婆姚邈,只能尽快把工作做完,好回去陪他。
两人恋爱几年,他对姚邈极其了解,他这个伴侣虽然情绪总是淡淡的,但其实十分粘人,平日里两人去哪里都是手拉手一起去,他们之间也没有秘密,是简直可以当做言情看的幸福婚姻。
当然,还是有一点小瑕疵的,就是他那方面不行,他也因此自卑痛苦过,但是邈邈实在太善解人意,也很会安慰人,一直在努力帮助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甚至特别坚定的告诉他,就算他真的治不好,他也不会离开他。
这让他也重拾信心,不再避讳就诊看病。
他很爱邈邈,邈邈也爱他,这辈子他们只会有彼此,每次想起这点,他都能忘记自己的隐疾,幸福的哼起歌来。
并且这次他即使加班也心情一直很好,不断的寻找总是有回报的,这次的老中医真的挺厉害,他吃了几天药,就有了明显的好转,他现在满心期待,看什么都是好的,他有一种预感,这次他是真的能治好了。
可惜,工作没法推开,否则现在的他也正像昨晚一样压在邈邈身上,继续试一试药的效果,他知道邈邈一直没有被满足过,他这几天努努力,也许能让他好过一些,想到昨天晚上邈邈的笑容,他就有一种莫名膨胀的信心,他觉得昨天邈邈就很舒服了,今天一定特别想自己!
他想给邈邈打个电话亲热亲热,不过他看了一下时间,只能叹口气,这个时间邈邈估计已经睡了,他平时只要出差不在家,邈邈总会睡的比较早,又是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乡下,这时候估计已经睡沉了。
“哎,还是得赶紧把工作做完呀。”项浩文看了眼手机屏保上两人笑容灿烂的接吻照片,不舍的叹了口气。
……
然而项浩文却不知道,宁静质朴的乡下也许是没有城市夜间的灯红酒绿,但不代表就没有“夜生活”。
如果他这时候真的回到小院,他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粗喘和抽泣,那是他只能在a片里听见的淫乱声响,若是他推开门走回屋里,就能看到一场比a片还要刺激的场面。
主角之一是他最爱的老婆,漂亮温雅,追求者众多却只心仪自己的爱人姚邈,他皮肤白皙,身材修长,两条长腿又细又直,此时却架在他人肩膀上,紧紧收拢,小腿肚痉挛颤抖。
而另一个主角,却是他曾经见过的小院房东,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庄稼汉子,长的比他丑,身高却比他还高了半个头,肥胖高壮,膀大腰圆,和酷帅又体面的自己天壤之别,此时却正光溜溜的压在他最喜欢的邈邈身上,肆意顶弄抽送,粗黑丑陋的,却比他大了两圈的湿热阴茎在他老婆的女穴里随意进出,仿佛是在操自己婆娘一样,没有一点滞涩和不自在。
而他以为昨天就被他操舒服了的邈邈,却摇晃着双乳和细腰,高亢的淫叫哭泣,紧紧缠着身上的庄稼汉子,简直就像最淫乱的荡妇一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噢噢!飞了!要飞了啊啊啊!”姚邈满脸通红,汗水淋漓,此刻已经失了神,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流了一下巴,身体随着撞击不断颠簸,双腿激动的紧紧夹着身上的男人,亢奋的哀声尖叫。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断传入耳中,饥渴多年的甬道被撑满摩擦,每一个褶皱都被反复厮磨,姚邈已经彻底忘了一切,强烈到无法言说的快感冲散了他的理智,每一次的操弄都让他死去活来,只在这一刻,欲念压过了一切,他根本想不起自己的老公和爱情,他只觉得快乐,从未有过的快乐。
“项太太,你这穴也太紧了,跟处女也没什么两样,果然是老公不行吗?”村汉故意叫他项太太,用背德来刺激他,实际上说的也是实话,姚邈结婚几年了,夫妻生活不知道过了多少次,按理说女穴不该这么紧,但此时却是紧紧的箍着闯入的性器,甬道无论是弹性还是敏感度,都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夹的他十分爽快,里面还在不断分泌润滑的体液,简直爽的他低声吼叫,操的更狠了。
“唔呃呃呃——好快!啊啊太快了!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姚邈猛的仰起头,哭到崩溃,双手死死抓着身下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扯破,平坦的小腹震颤不已,勃起到极致的阴茎一次次拍打在腹部,甩出黏腻的体液,他瞪大泪湿的眼睛,嘴唇殷红颤抖,舌尖用力卷起,下体开始无规律的收缩。
“嘶——要潮吹了吗?是不是要潮吹了?”村汉粗喘着淫邪的笑问他,“项太太缩的好紧啊,呼呼,是不是又要潮吹了?有这么舒服吗?”
“嗯!嗯!唔呃呃——”姚邈眼睛要往上翻,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意乱痴迷的哽咽急喘,四肢不受控制的摆动,村汉将拇指塞入他的嘴里,他立刻嘬住像个婴儿吸奶嘴一样的吸吮着,无法吞咽的口水溢出口腔,脸上全是淫媚迷乱,身体逐渐绷紧,额头肉眼可见的冒出一层汗水,被操到悬空的肉臀抽搐收缩,忽然他从喉咙里挤处一声崩溃绵长的哀淫。
“丢、丢了!又要、呃啊啊啊——”
甬道毫无规律的狂乱收缩,一股股热液潮吹喷出淋到男人龟头,但这并没有结束,姚邈下体绷紧抽动,狂乱的向上挺动,主动往男人的肉棒上撞去,状似癫狂,翻起了白眼,哭叫声越来越大,几乎是哀嚎了。
“射了!要同时射了!啊哈啊啊啊啊!不行了!竟然要被操射了啊啊啊!停下停下快停下!要死了!会死的!啊啊啊啊——”姚邈尖叫哀嚎,疯狂挣扎,但村汉被他淫荡靡乱的淫态蛊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托住他绷紧的肉臀,往自己阴茎上拽,同时狠狠挺腰,肉棒在不断收缩喷潮的甬道里撞击的更快更凶狠,层层叠叠裹来的嫩肉被毫不留情的撞开摩擦,里面的热液喷的更加汹涌,而姚邈的叫声戛然而止,他满脸空白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白眼上翻,身体一阵猛烈的弹动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性器也跟着摆动弹跳,顶端喷出一股接一股浓浊的精液。
姚邈就像一株被触碰的含羞草,整个身体都在用力缩紧,绷的几乎要断裂,花穴和阴茎同时喷潮的快感让他几乎疯魔,他死死搂住身上的男人拥抱厮磨,牙关紧咬,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潮喷到死去活来。
当身体里涌入一股股的热流时,姚邈才模糊的意识到对方射了,射在自己身体里,陌生男人的精液,本该觉得恶心的,但是好舒服啊,好爽啊。
原来高潮过后再被内射,是这么快乐舒服的事,和以前丈夫插进来就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姚邈的眼角不断滑落泪水,他竟然在丈夫以外的人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乐,还是这样一个粗鲁猥琐喜欢偷窥的村汉。
可是……
可是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到他高潮后依然躁动不已,想要再来一次,想要继续做下去,做很多很多次。
怎么办?
体会过这样的高潮和快感,体会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他以后怎么办?还能再像没有体会过之前那样能忍耐住吗?
姚邈的眼神空洞而痛苦,身体却是兀自躁动,甬道还在不断收缩,嘬住男人的性器不让他抽出去。
“嗯呃……哈……好舒服……”姚邈嘴里溢满口水,说话十分含糊,但村汉毫不嫌弃,直接低头吻住了他的嘴,舌头在口腔里翻搅吸吮,将他的口水吃掉,还缠着软嫩舌头轻咬含吮,姚邈不可控制的露出痴态,和他深吻起来。
深夜里,迷乱的呻吟和床铺的摇动声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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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过去,项浩文的病真的治好了,夫夫两人终于过上了和谐幸福的小日子,不仅仅是项浩文更自信了,连姚邈都变得更加容光焕发。
两人日日宣淫,过的十分性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一年暑假。
项浩文搂着姚邈,在他光滑细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亲爱的,今年想去哪里度假?”
姚邈回吻他,目光闪了闪,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还去上次的农家院吧,我很喜欢那个小村子。”
项浩文点了点头,“好啊,去年咱们种的花,不知道还在不在,房东不会拔了吧?”
姚邈笑道,“没有,我跟房东说了,给咱们留着呢。”
项浩文疑惑的问:“你说了?什么时候啊?我还以为你没加他微信。”
姚邈看向窗外,“是没加啊,临走的时候说的,那时候你去车里了,没听见吧。”
项浩文不疑有他,“那就去住几天吧。”
姚邈露出笑容,清秀的面容在清晨的微光中,漂亮的像在发光。
“刘医生。”
模样俊秀的青年有一张显嫩的娃娃脸,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也是这家私人诊所的常客了,此时他坐在熟悉的医生对面,略显局促的打了个招呼。
外面已是夜色降临,学校已经快到熄灯时间,同学们都回寝室了,只有他偷偷溜了出来,跑到这里看病,行为十分古怪,但他没有别的办法,脑子里一门心思的都是要来这里,怎么也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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