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清倌被旧识伯伯强制开b【单】(4/8)

    ……

    宴时安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说不好是噩梦还是春梦,他意识恍惚,无法自控,只觉得身体舒爽万分,简直要融化一般那么舒服,但心里却有些悲伤。

    当他恢复意识时,一切已成定局,他背靠着马桶坐着,双腿分开,中间夹着一个人,那是个看起来黑黢黢的丑陋的男人,像是个民工,正满脸丑态,猴急的将阴茎顶进自己身体里,然后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这本该是让人厌恶万分的,可令人绝望的是,宴时安只觉得被插入操弄的地方简直舒服的让他想要尖叫,他并没有意识到,其实他已经在叫了,他心里其实十分抗拒,他讨厌男人,也不想跟男人做爱,连那能给他带来莫大好处或者伤害的富商高官,他都不愿意陪睡,甚至被下药了也要坚持逃出来,就代表了他就算舍弃前途和工作,也不愿意让男人侵犯自己的身体。

    可是他不仅没有逃离这个命运,甚至还被这样一个甚至不如富商高官的丑陋的陌生民工在这肮脏的厕所地面上破了身,肆意侵犯着,像操弄一条母狗一样毫无尊严。

    早知道这样……

    早知道这样他为什么还要逃出来……

    宴时安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厌恶这个丑陋的趁人之危的男人,却不能恨他,因为他想起来是自己先露出了淫态,才勾引了别人,而他的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此时也是如此火热饥渴的欢迎着男人的阳具操弄,无论他心里如何去想,但下体的快感那么鲜明,根本无法忽略。

    “啊哈!真会吸啊!”那男人兴奋的吼叫起来,“大明星,太骚了!你竟然有个这么骚的穴,我婆娘都不知道!”

    宴时安哭泣着无意识的摇着头,他不知道这事跟他婆娘有什么关系,他想开口让男人滚开,但张嘴却全是淫乱的呻吟啜泣,他还想推开男人,但下体甬道却是缩紧纠缠,不让男根离开,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说是意识恢复了,但在对方眼中,他一直是那样饥渴的纠缠着,阴茎也再次勃起了,两人之间全是他射的精液,此时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却依然抽搐着勃动不止。

    “嗯、嗯哼……射不出来了……啊哈……不行了……”宴时安目光潮湿涣散,不断低声抽泣着,双颊通红,红艳的舌尖也无力的伸了出来,他夹紧双腿将男人困在自己股间,动作和言语完全不一致,平坦的腹部积满了他射出的精液,但依然绷紧抽搐着,似乎都能看到里面甬道也是在如此的收缩痉挛,无法射精却用后穴持续高潮,无法言喻的巨大的快感让宴时安的意识再次模糊起来,他向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呻吟几乎变成了哀嚎。

    “后面又丢了!又丢了!啊哈!好舒服、好舒服……停不下来了!不要、不要再动了、让我缓一下……求求你……”他咬着手指崩溃的哭喊,白眼上翻,“好强……好厉害呃呃……弄、要弄死我了……”

    “嘶、哈!”孙耗子也是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他足以自傲的性能力在宴时安身上就打了折扣,他曾经最长记录是做了快一个小时都没射一次,可如今差不多的时间,他已经在宴时安的身子里射了两次,宴时安的身体里都是他的精液,随着他的抽动不断溢出,而每一次他刚射完,就会被这堪称宝器的骚穴嘬弄的再次勃起,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紫黑阳具也是一次比一次更硬更烫,他曾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故人诚不欺我啊,他觉得现在自己算死在这大明星身上,那也会是心甘情愿笑着闭眼的,这哪里是小白脸,这分明是会吸精的妖精!

    尤其他竟然听见了这美艳的大明星在夸他,他顿时更激动了,整个压在了宴时安身上,操弄的速度更快更强,他大声问:“这么强吗?我这么强吗?我厉害不厉害,操的你舒不舒服?”

    宴时安尖叫一声,然后便是一连串亢奋的淫叫,他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衣服,下体绷紧向上猛顶,调整姿势主动迎接承受着肉棒的操干,只觉得舒服到脑子都要融化了,一切的不甘和痛苦都没办法抵过此时身体的快乐,他甚至主动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哭叫起来:“好强!好强啊!操的、操的好厉害!呃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后面一直在丢……停不下来……啊哈、你好厉害!我不行了……”

    忽然,他猛的甩了一下头,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脸和脖子还有裸露出来的肌肤忽然都泛起了明显的红潮,他嘴唇抖动,眼睛翻白,身体上挺,狠狠的打了几个摆子。

    孙耗子只觉得裹着自己的甬道忽然收紧到不可思议,差点把毫无防备的他再次吸出来,这是种全新的体验,他看着满脸痴态却无声哀嚎的宴时安,直觉可能要发生什么事,他屏息忍耐住射精的欲望,仔细感受着,忽然,那甬道里面猛的涌出一大股热液,一股脑的全都撞在了他的龟头上!

    孙耗子大吃一惊,大明星竟然潮吹了?

    宴时安整个人都疯魔了,他摇晃着腰,终于尖叫出来,亢奋的夹紧双腿,在令人癫狂的极致高潮中竟是口不择言的哭叫了一声:“好哥哥——你弄死我了呃噢噢噢噢——”

    “嘶!”孙耗子只觉得嗡地一声,也跟着失去了理智,他再次将肉棒全部插入大明星的身子里,龟头一阵抖动,再次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射到了大明星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跟对方潮吹喷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交界处流出,两人股间早已湿的滴水。

    “呃、呃、呃呃呃——”而宴时安翻着白眼猛摇头,手指几乎掐到了孙耗子胳膊的肉里,没法射精只能干高潮许久的阴茎一阵痉挛弹跳,便喷出了一股微黄的液体,哗啦啦的流了两人一身。

    “啧,竟然爽到失禁了吗?”孙耗子喘着气,眼露欣喜,对方的反应在床上给他的鼓励和刺激,比吃了伟哥还要管用,他激动的搂住美艳的大明星,不断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和他唇舌交缠时,享受的眯起眼。

    他心里想到,不知道自己的婆娘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她最喜欢的遥不可及的大明星却被她最嫌弃的民工老公操到失禁,还叫他好哥哥,和他接吻做爱,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肯定能戒掉她追星的瘾吧?

    当然也许自己这个做老公的可能就要下岗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那婆娘十个百个加起来,也不如这个大明星啊。

    今天他不回家,也没有人会找来。

    他和这个大明星,还有一整夜的时间,如果将他操服了,以后这个人就会是自己的了吧?

    孙耗子眯起眼笑了,再次将精液全部灌满了大明星的屁股。

    “邈邈,你说,这个老中医,给我开的药,真的管用吗?”

    英俊的高大男人握着身边俊秀青年的手,脸上满是担忧和怀疑,还有一些隐隐的难以启齿。“咱们去了多少医院,都治不好,连中医院都去过了,也吃过中药,都没用,这样的乡野大夫真的能行?”

    “是啊,我同事推荐给我的,说是她老公看完就很管用的,现在不都说高手在民间吗?”俊秀青年直接拥抱住了他,“不要灰心,这次一定可以的!”

    “但愿吧……”英俊男人回抱住他,神色郁郁。

    “那……我们再试试?”俊秀青年小心翼翼的问,“你有性致吗?”

    “有,我们来一次。”英俊男人咬牙道,抱着怀里凹凸有致胸大臀翘的爱人,自然随时都能“起立”,但是能立多久,就要看这几天喝中药的效果了……

    两人拉上临时租屋的窗帘,脱了衣服,赤身拥抱在了一起。

    姚邈和项浩文是一对已经结婚快五年的小夫夫,也算半个青梅竹马,高中大学还有工作都在一起,如果说项浩文一直都是校草级别的帅哥,那姚邈这个双性人就算是“校花”了,可以说他们那一届真正的女校花都没有他漂亮,项浩文高大帅气,篮球打的特别好,而姚邈则俊秀优雅,气质温柔像个高贵的小少爷,两人郎才郎貌,十分般配,总被人拿在一起提及,也渐渐互相吸引,自由恋爱,爱情长跑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年,工作后就顺理成章的结了婚,感情十分深厚。

    他们熟悉彼此的一切,也深爱着彼此的一切,小毛病小缺点早就在这爱情长跑中互相磨合好了,他们就是彼此最适合的人,任何人都没办法插足他们之间。

    婚后两人也十分幸福,是周围人眼中的模范夫夫,而且是名副其实的。

    不过万事万物没有完美无缺的,始终有一个小问题,如同附骨之疽横亘在两人之间,不影响感情,就是有点膈应人。

    项浩文阳痿。

    这点其实结婚前项浩文自己都不知道,他以前手淫都很正常,至少他自己觉得正常,自己一个人撸,时间长一点短一点,没有什么概念,甚至还是可以自己控制,可结婚后就不一样了,刺激一大,他就受不了了。

    每一次都是插进去没两下就射,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年,把两人都折磨的不清。

    尤其是姚邈,双性人的欲望本身就要更强烈,他又处在需求很高的年龄段,每次项浩文都是早早射了,留他一个人被欲火煎熬,求着项浩文帮他撸出来,可真正需要被填满的花穴,一次也没有得到过满足。

    换成其他人,也许还能买几个玩具试试,但姚邈算是书香世家,父母都是教师,比较传统古板,对他一直管的比较严,不许他接触不良事物,自己后来工作也是教师,接触的花花肠子少,在这方面也放不开,在他的想法里,老公不行,自己就要陪他去看病,看不好,那也只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绝不可能因此而离婚。

    所以事情发生后,他既没有对项浩文冷脸不满,也没有自顾自的自己玩乐,而是一直陪伴着他,安慰着他。

    项浩文真的被他感动的不行,比以前更加爱他,可以说是予取予求,两人好的像是一个人一样。

    不过也有一点,姚邈不会讳疾忌医,项浩文从一开始的羞愧不敢见人,被他带动的也开始勇敢的到处求医了,小两口这几年到处跑,听到哪里有看病好的大夫,就会请假不远万里去看一看,万一能撞到大运呢?

    这回是人听说这个村里有个老中医,看病特别有一套,正好也赶上暑假期间,两人都休息,便跑来这村里租了个农家小院,一边看病一边也当度假了。

    说起来,好像这次的确有些不太一样,项浩文喝了这老中医开的药,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他心里也有点跃跃欲试,想要看看有没有效果。

    “嗯……呼……”两人只是拥抱着稍微吻了一会儿,姚邈就有些发抖,下身阴茎很快挺立了起来,连双腿之间都泛起潮湿了。

    项浩文只以为姚邈是因为过于敏感,所以每次都很容易动情,可姚邈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

    他是硬生生憋到现在这样的,他从未得到过满足,导致他的身体一直处于煎熬之中,半点也禁不住撩拨,每一次项浩文亲吻拥抱抚摸他,他的身体都饥渴到发抖,花穴里疯狂的收缩紧拧,水都快喷出来了,他好几次都渴到想要哀求项浩文好好弄弄他,可是深爱项浩文的他张不开口,因为项浩文不是不想满足他,是力不从心,他一旦这样说了,不敢想象对项浩文会是多大的打击,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忍了又忍,绝不会说出口半句,任由项浩文误会。

    然而这就仿佛是恶性循环,他由于过度饥渴,导致花穴里越发淫乱的收缩,项浩文的性器捅进去后,也被吸的越紧,更是难以持久。

    不过这次好像确实不太一样。

    “嗯唔!啊哈……”姚邈有些激动的搂着项浩文的脖子,脸上慢慢有了汗水,露出个兴奋的笑容,“老公!哈……这次、这次比较久……”

    项浩文压在他身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狂乱急切的挺动着腰臀,阴茎在姚邈湿透的花穴里毫无章法的顶动,他死死咬着牙,脸憋到通红,额头冒起青筋,连太阳穴都鼓了起来,手指紧握成拳,一点也没有享受快感的心思,而是在心里不断的数着数:“十一、十二……”

    “呃啊……”姚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和期待,比起项浩文之前都是两三下就射的情况,这次要长久多了!他终于能仔细感受到内壁被摩擦的快感,那快感越来越强,是他渴望了多年的,姚邈大腿根的嫩肉都开始颤抖起来,他发出兴奋的喘息,也渐渐的起了兴致。

    “唔呃!不、不行了!”项浩文忍的脸都要充血了,就在他心里刚数到十五的时候,他浑身猛的一阵颤抖,阴茎抖动,全都射在了姚邈的花穴里。

    姚邈刚刚来了些感觉,就没有了,顿时心里说不出的失望,花穴里一阵饥渴的疼痛,软掉的阴茎却已经滑了出去,但他一点也没表现在脸上,反而露出笑容,对项浩文鼓励道,“真的有在变好!也许我们真的遇见贵人了!”

    由于他一直伪装的很好,项浩文不知他的煎熬,也很高兴,“我也觉得状态有变好,那我再坚持吃药,这次一定治好!”

    两人又说了些亲密话,接了个吻,便关灯睡下了。

    姚邈背对着项浩文躺着,项浩文一直以为他是喜欢这个睡姿,所以才没有像一般夫妻那样互相拥抱着睡觉,而姚邈也是这么告诉他的,说如果不这样他会失眠,项浩文也没有起疑。

    可真相是,姚邈需要背对着他,咬牙抓着枕头,紧紧夹着双腿,忍耐着下体里那一阵阵的抽搐悸动,他不敢发出声,更不敢让项浩文看到他那种饥渴难耐的表情,所以才不得不背对着他睡。

    这样的煎熬通常要持续两个多小时,欲火才能渐渐减退,姚邈才能睡着。

    这几年的夜晚,姚邈通常都是这么煎熬过来的,但他不怪项浩文,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等老公治好病,一切就都会好的,他从来不会多想什么。

    他们是相爱的夫妻,彼此要一辈子相伴。

    ******

    这次的药确实很有效果,两人都燃起了希望,村子里环境也非常不错,住户不多,风景宜人,两人每天都会手拉手的在周围游玩漫步,十分惬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明明是来看病,却过的像是蜜月旅行,两人的感情更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村民们看见有时都会投以羡慕的眼光。

    不过住了还没几天,项浩文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工作上有事必须回公司去处理一趟,处理完至少得三天时间,两人商量了一下,由项浩文自己回去,姚邈就先住在这里,他是教师,暑假很长,来回奔波没有必要,反正三天后项浩文就回来了,他一个人在这里等等也没关系。

    最重要的是,老中医一次最多只给开三天的药,如果项浩文三天内回不来,他在这里还可以买了药给他及时带回去,不会耽误了治病。

    两人都把这次治疗看的无比重要,多考虑一下是应该的。

    当天项浩文就走了,姚邈一个人住在农家小院里,他也懒得出去,小院里种了些蔬菜水果,还有鲜花,他就拿了个画本在那里画画,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

    晚上,他将自己画的小院素描拍了照发到了班级群里,得到了许多学生的点赞,和他们开心的聊了聊暑假生活,他便打算早早的就睡下。

    说实话其实项浩文不在,他反而能睡的更好更沉,否则旁边就躺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体总也忍不住的躁动,就像昨天一样得忍耐好几个小时,半夜了才能睡着,早上生物钟作祟还会早早就醒来,导致他睡眠一直不够,总是很容易犯困。

    这次项浩文又不在,他便早早爬上了床,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着后半个小时,便有一道肥硕的黑影,翻过了低矮的院墙,蹑手蹑脚的偷偷溜进了他所住的院子。

    姚邈睡的很深,很沉,昨天睡眠不足导致他没有平时那么灵敏,脑子里迷蒙蒙的,他虽然也隐约感觉到身边多出了一个人,但他本能的以为这是他老公项浩文下班了,他记不起自己住在农家小院里,而老公项浩文今天刚回公司工作需要三天才能回来,他只觉得自己还在家,一切都很正常。

    当身体被从后面拥抱住,有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时,他也认为是项浩文在弄他,这件事几乎每天早上或晚上都会发生,每次他也是这么困,醒不过来,但也不用醒,反正很快就会结束了,随便他老公怎么弄他,过程快到都不会影响他的睡眠。

    这么想着,他便继续陷入香甜梦境。

    他没有发现,试探性的抚摸没有得到反抗后,他身后的那人呼吸立刻加重了许多,肥大的手也开始揉捏起姚邈白馒头似的奶子,带着茧子的手指搓揉着柔嫩的奶头,直将那里搓成硬邦邦的小石头。

    “嗯……哈……”姚邈浑身放松,却被捏的皱起了眉,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细微的喘息,双腿也不自觉的夹紧摩擦。

    浩文什么时候手指这么粗了,揉的奶子好舒服……

    过度饥渴的身体躁动起来的速度令人咂舌,阴茎很快就勃起了,花穴也溢出汁液,双腿间开始变得潮湿,而胸前的手十分厉害,将两个白嫩奶子搓揉的变了形状,姚邈背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脸上也渐渐泛起红潮,喘息越来越急促,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好舒服……嗯……浩文变得厉害了……以前怎么没有这么搓弄过我的奶头,原来被弄这里这么舒服?

    快感越来越强,姚邈也渐渐要从梦中清醒,后面一直观察的人马上收手,转而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也不出声,直接将粗硬的阴茎直接顶入了湿透的花穴!

    “啊哈!”姚邈猛的仰起头,头一回在床上发出满足的尖叫,“浩、浩文!变粗了!啊啊!好、好硬啊!呃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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