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得逞(1/2)

    宋承娣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迟来的如被车轱辘轧过的酸痛从腰背蔓延至全，她迟眉顿地盯着天板，昨日如如初万复苏般在她迟钝的大脑中渐渐苏醒，然后又变成的岩浆在她心里留的烙印。妈的。她妹妹居然变成了一个死同恋然后她居然跟自己的死同恋妹妹了，承娣还依稀自己是如何在宋慊发叫又如何被宋慊的几手指得颤抖。要不是现在手实在使不上力气，她恨不得坐起给自己甩两个大嘴，她那好不容易伪装的慈形象就这么轻易得被宋慊没了，她也是被自己不知廉耻的贪得无厌的控制了大脑，竟然把理德统统当成垃圾一般踩在脚底碾压。真是罪该万死。宋慊这小兔崽也不知昨日是发了什么疯，真是狗胆包天地生生破了她的女，宋慊y笑着将沾满y还带着血丝的手伸到她面前的场景在承娣脑中挥之不去，她好像又闻到了那淡淡的腥臊味。沉迷在疯狂自我批判和对宋慊的唾骂中不可自的宋承娣突然停止了胡思想，她地叹了气。昨夜的快乐与泪确实不得假，她只得自认倒霉，这龌龊肮脏见不得台面的家里生了两个同样见不得台面的龌龊东西，毕竟这一路走来在漫黑夜中赤相互依偎取才熬到现在的两个人，只有像老鼠一样苟延残才能受到微乎其微的生命的存在，在没有钱也没有的糜烂日中也只有疯狂畸形的才能让人泪盈眶抛弃所有的苦楚和沉痛。不怪宋慊也不怪她，最该怪那个十恶不赦的宋清明和那个如今已经让她记不起样的娘。昨夜宋慊这一差不多把她的卖路给断了，她本就不是把贞洁当作多么多么重要的东西，要是连饭都吃不饱了这层在任何有姿的女人面前都会是一无是，新时代新社会谁还会不考虑生计去博个烈女名，无人在意也无人关心。现在她不是儿了价值要打个大折扣，况且她又不打算真的将这难以启齿不光彩的事当自己的职业。她挣扎着起了床，到卫生间洗漱时看见自己脖颈锁骨密密麻麻如红梅般的吻痕时脚底一，拖鞋差掉蹲坑里，她颤抖着抬起手顺着吻痕的走势用指尖轻轻抚摸着，竟然隐约萌生了瘆人的眷恋思绪。温算不上，她只觉得昨夜的风月像脱缰野惊弓之鸟一般，不必怀恋细究。走到客厅的宋承娣看见了宋慊给她留在桌上已经坨掉的面，她发了很久的呆，然后默默坐一不剩地吃完了，也没尝个什么味来，现在的她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宋承娣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昨夜那番云雨实属是冒了天之大不韪，如今已经不再是小女孩的宋慊确实也不该再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了，更何况俩还发生了那样的龌龊行径，要旁人知了这辈就得被指着脊梁骨骂死去。所以宋承娣把那个她厌恶的、久久不曾踏足的主卧给收拾来了，那是宋清明和她娘的卧室，自从宋清明去后再也没人住过，床垫和桌角都积了灰，收拾还废了不少劲。等会她还得门找工作，但她现在脖上爬满了鲜红的吻痕，这真是让人疼的事，可她又想到宋慊学期就到至关重要的三了。这巷里虽然闹邻里都熟离学校也说不上很远，但她更想给宋慊找个更加安静、不会被这条老巷里一些奇怪的人影响的、更富有书香气的地方。学费、房租、生活费都足够让她绞尽脑疼好一阵，她也不想让宋慊在暑假还要为自己的学费奔波劳碌，去那鱼龙混杂的纹店打工。所以她在二十多度的天气裹了条围巾门了。走到一楼时正巧遇到门晒太的陈，她一脸茫然地看着宋承娣，问：“小宋啊，这天气你怎么还裹条围巾呢？不呀？”宋承娣温和地笑着回应：“没事的陈，我昨天脖被虫咬了，现在全是小红，现在准备去医院看看。”陈听闻立担忧起来，“喔唷，没事吧？最近得很嘞，家里要买杀虫剂，要是没有的话来我家拿，可不要不好意思啊。”承娣立毕恭毕敬地连连答应，用手轻轻拍了拍陈的肩膀乖顺：“知了陈，您保重。”陈立即喜笑颜开，“好嘞好嘞，乖孩，路上注意安全哟！”宋承娣又是连连答应，寒暄几句低着面红耳赤着走了，一个在这个天气带着围脖举止怪异的人在路上行走实在无法不到不引人注目，所以这一路上不少人侧目打量她。这条巷落魄到名字都没有，导航也无法准定位到此，住在里面并非都是一些在命运坎坷中挣扎的亡命之徒，还有像陈这样每日看上去乐呵呵的但实际上孤苦伶仃的小老太太。陈的儿女都在大城市打工，本来之前还有孙陪着，后来孙大了要上学了，就被父母接走了，从此小老太太就孤一人呆在这巷里自娱自乐。于是乎一个乐观和善的留守老人和两个命运多舛的留守儿童之间产生了些微妙的共鸣。陈知晓俩的艰苦不易，在宋清明离开后还偶尔帮衬着俩，宋承娣自然像待亲一般对她敬重有加，宋慊虽然明面上没多看来，但在她心里陈已经比这巷里其他人所占的分量要重得多。而这一趟门还是如宋承娣心里所想的一样毫无所获，像她这空有外表、还要求报酬且包餐的刚成年的姑娘难找到工作，一看就不靠谱不能，那些肯招她的她又嫌工资低，大概真的只有夜店酒吧里的一些低俗场所才会给她开价，但宋承娣不想再因为那样的事惹宋慊生气了。晚上八宋承娣准备回去了，结果到巷却遇上了行匆忙健步如飞提着袋往外走的李寡妇，承娣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对不住她，明明答应了却尔反尔，正想喊住她跟她赔个不是，但李寡妇却皱着眉严肃地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着她到黑暗左右张望着观察四周是否有不认识的人经过。宋承娣被她这一举动整得一雾，“怎么了李姨？”确认四周安全的李寡妇拉着承娣的手，一双明有神的睛盯着她悄声讲：“你可亏昨夜没跟我那生意，你可是不知，今晚四一路那些馆被警察查了个天翻地覆呢！就你隔那个老刘，今晚在那叫，才刚打上炮警察就闯来了，逃跑的时候还把摔断了！李寡妇还心有余悸地拍着脯，“得亏今夜我接班晚，要不然我也得被捉了去。”宋承娣被震惊地说不话，只听李寡妇又：“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四一路那块的勾当一向的隐秘，警局都有人帮着放哨，每次检查连个尾都摸不着，今个却好像定决心似的要把那块地盘彻查净，连证据也没有直接大肆搜查。”李寡妇叹声连连，“啧啧啧，我可没多久安生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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