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心(中(1/5)
衣衫褪尽,少女白皙无暇的展在面前,陈渊手指轻抚上这张令人朝思暮想的脸,中倒映着烛光,似有火烧般。
他陈檀溪,并不是对妹妹的那疼,而是男女间渴慕的。
不记得是从何时起开始起了这样的念,待他觉察其中的不同时,已是骨髓,火烙刀割都止不了的地步了。
他自是知晓这意味着什么,也知这般的场,可是看着自己珍的女孩与其他男走在一旁时巧笑倩兮的模样,那狠心要斩断要埋的愫便疯了般从泥里丝来,密密麻麻爬满缠整颗心,窒息苦痛的觉能让人失去所有理智。
他恨自己的禽兽想法,也恨上天安排的命运。若他不是她的兄,只是她的慕者,便不用日日如烈油烹烤般难熬,他会有比其他人更能讨她心的办法,他会给她所有他所有的。
他才该是最好的选择。
陈渊低来,轻吻在熟睡的陈檀溪鼻梁上,喃喃:“为何不愿意乖乖听话呢?阿兄什么都愿意给你的。”
陈檀溪自然没办法应答他。陈渊默然片刻,竟些不明所以的笑意,伸手覆住她的双,这次吻落在了她的上。
缠绵,辗转,他撬开她牙关,勾得那抹芳津细细品尝。
数年来的压抑,此刻堪堪了一角,便堵得陈檀溪颇有些呼不过来,沉在汪洋底的意识微微松了锁,连带着眉轻轻皱起。
陈渊觉察到她细微的表变化,放开她被吻得略红的,手指挲着她的眉,低声笑:“想要醒过来吗?可兄不想让你难过呢……还是乖乖睡着罢。”
抚摸和亲吻一路向,终是到达最隐秘的地方。
陈渊虽也未碰过女人,但动作却丝毫不显青涩。手指拨开两片,夹住那圆珠搓起来,更兼在打圈,不消一会儿便得陈檀溪面微红,呼都重起来。
陈渊吻了吻她发的脸,两手指顺着的微张的小,慢慢朝推。
盛都人皆知,陈家大公乃是一等一的文雅人,字画彩外,更是擅各类乐,尤其弹得一手好琴,琴弦翻飞间妙音天成,那双如玉般修丽的手拨琴弦的画面更是令人赏心悦目。
如今那擅琴的手指灵活着人的,沾得淋淋,那玉扳指都被染上的味。
“小溪真是不听话了,”陈渊喟叹着,手指来,打量上的光,“竟把兄的件脏了……”
“不过谁叫我最疼你呢……”陈渊轻巧地将扳指取了,角缀着笑意,“既然如此,便由着你罢。”
满载望的孽从衣衫中释放来,贴上少女侧,缓慢磨蹭。
陈渊捧着她的脸同她亲吻,受着自己的被微张的似有似无地包裹着,被里面潺潺的悄然,气息也终于渐渐地了。
他着气,微微抬腰,抵上,硕大的直压得那小陷。
“小溪,不要怪兄……”陈渊笑着喃喃,腰动,便挤开,缓缓将闭的一寸寸打开,直至最。
全然的觉实在太舒适,陈渊了两气,等了一会儿才又动起来。
,捣捣,只听得声啪啪作响。
陈渊有些意迷地吻上她的,却觉一丝咸意,回过神来抬仔细看去,不知何时陈檀溪已是眉皱,泪满面的模样。
陈渊怔了怔,停了动作,轻抚她脸庞:“醒了吗?怎么哭了?”
陈檀溪闭着并未答话,她的意识仍在一片混沌中,尚未知晓发生了什么,然而泪却是莫名地止不住。
陈渊望着她的脸,沉默了许久,终于涩声:“是阿兄错了吗?对不起,小溪,对不起……”
他来,默默穿好衣,又为陈檀溪整理一番,最后掖好被角。
窗外的雨似更大了些,他推开门走去,抬看了看天,灰蒙蒙的云层叠满密布,透不一丝亮来。
摇摇晃晃走到院里石桌旁,他忽然红了,一拳狠狠打在上面,玉扳指咔嚓碎成两块,血从手渗来,又瞬间被雨冲散得无影无踪。
陈渊并不觉得疼,在他上一些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或有烙痕或有刀疤,皆是于他自己之手,因此他只觉得有些麻木,甚至有些好笑,便一个有些惨然的笑来。
疯了吗?也许的确是疯了,才会对自己的妹妹这般事。
醋意和火上的时候,他只想着要占有她来发,然而若是真的去,事后又该如何收尾?她虽不知此事,但自己却全然清楚,日后面对她时又要如何自?难要一直瞒着她,只这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宣告自己一厢愿的?
“你是个自私的疯……”陈渊自言自语着,“可笑无耻的畜生……”
雷声阵阵,雨急风狂,碎玉被丢在小旁泥泞,再看不清原本模样。
陈檀溪觉得不对劲。
一连数日,每每有事要寻陈渊,总会得到一句“大公有公务在外,一时间怕是回不来”的回答。
陈檀溪为此专门起早摸黑地蹲守了几日,却始终见不到人影,终于忍无可忍使江闲把青果捉了过来。
厅堂里陈檀溪端着茶盏坐在首位,旁江闲抱剑而立,外候了一群壮的家丁,直唬得底跪着的青果战战兢兢,恨不能把埋地毯里。
轻抿一茶,陈檀溪不咸不淡开了:“说吧,你家大公到底哪去了?”
青果抖着嗓音答:“小,大公这几日在外忙公务,小的留在府中,也不知大公的动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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