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中(1/8)
最后一层屏障被褪,雪白双间的秘密园一览无遗。
景乐衍大手握着她的,只觉气血上涌,不自觉地结动。
活了两世,陈檀溪还是第一次和人这般亲密,羞得将闭着,心中也不免忐忑,轻声唤:“阿衍……”
“嗯,我在呢。”景乐衍应着她,“别怕,小溪,别怕。”
说罢他的吻落来,轻柔地啄吻着她的,手却沿着她大慢慢摸到私,有些犹豫地停了一停,终于还是轻轻覆了上去。
景乐衍的张其实完全不亚于陈檀溪。
他没碰过女人,所有的知识都来自教习嬷嬷的三言两语和避火图上的几页图画。
虽然确实是到了年纪,母亲也为他找了通房丫鬟,可是他不想,他想的人只有那一个,他只要她一个。
如今朝思暮想的人乖顺地躺在,景乐衍有些懊恼为何当初不仔细把那本册看完,若是自己哪里的不好,想来她应是不会舒服的。
但事到如今再去临时恶补显然已来不及,景乐衍一气,手指轻轻地拨开柔的,慢慢探寻到那颗宝珠,试探着摁了摁。
陈檀溪被他这动作激得一颤,忍不住一声,景乐衍立刻停了手,担忧问:“我疼你了吗?”
这呆,都没去,哪里会疼。
陈檀溪腹诽着,面上却是更红了,支吾:“没有……”
景乐衍见她如此反应,便愈发用力玩那颗小珠,或或,同时尖撬开她贝齿,将她呜呜咽咽的堵咙里。
陈檀溪被他得简直要发疯。传来的奇异酥麻一阵过一阵,小不自觉地一收一缩,空虚的甬吐,渴望着被什么填满。
景乐衍受到她夹双的动作,终于放过那颤颤立的可怜,手指沾了沾来的,便直直向那潺潺的小一手指。
“啊!”陈檀溪惊叫声,眉轻轻皱起,“痛……”
她的本就小,又是第一次,一手指便觉得撑得极满,有些痛楚。
景乐衍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声音喑哑:“别怕,待会儿就好了……”
手指在里浅浅着,很快便带许多来。
陈檀溪的表逐渐迷离起来,间不时逸些哼声,双难耐地磨着,咬着带来快乐的手指,引领它前往更般。
景乐衍适时第二手指。
有了第一手指在的搅,这次的容易许多。陈檀溪也只是轻蹙了眉,便很快迷失在的快中。
两手指,时不时戳到的,带起令人发麻的快。
陈檀溪闭着攥了拳,忍着不发太羞耻的叫声,然而小却诚实地分更多,间已是得一塌糊涂。
景乐衍吻她的耳垂:“不用忍的,小溪。”
陈檀溪睁开看他,还未说些什么,忽地瞪大双,红张着,失声了一般。
三手指将撑得泛白,堵得里的都不来,随着发咕叽咕叽的响。
景乐衍吻她的角,她才终于回过神来,泪簇簇地掉来,有些委屈:“阿衍,好痛……”
景乐衍心疼地摸了摸她因疼痛雪白的小脸:“抱歉,再忍一忍吧,不然怕你等会儿会受伤。”
他的那足足有婴儿手臂般细,度甚佳,陈檀溪初次破瓜便遇到这等大小的,若不好好扩张,只怕要撕裂受伤。
好在的适应力极,渐渐地三手指越发顺利,手指过的的每一,都带来胀痛而隐秘的快。
陈檀溪觉得自己犹如海浪中的船,一阵阵快如浪拍来,浇得她前迷蒙一片,只知发嗯嗯啊啊的。
手指越越快,层层快堆积在一压成了大山,一秒就要坍塌来将人砸得窒息而亡般——小突地一空,景乐衍手指,带一条至极的丝。
而他呼沉重,眸中烧着炙灼人的火,三五除二解了腰带脱了衣扔到一旁,赤的便贴了上来,一条同样的蟒挨上她大。
景乐衍地凝视着她,突然问:“小溪,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陈檀溪被那的份量和温度惊得脑袋一片糊涂:“什,什么?”
“第一次见面,是陈伯父带你来我府上客,”景乐衍微微腰,便贴上一片的,压着立的和里微张着的前后磨起来,“刚过了年关,你穿的一红,裹得像只圆的汤圆……”
重重碾过,陈檀溪急促地“啊”了一声,竟是哆哆嗦嗦地了。
“谁知那笨笨的小汤圆竟然愈愈丽,到许多人围在她边……”景乐衍吐一气,受着她给予的浪涌,“我有时候会害怕,小溪,我怕你会属于别人,然后再不看我一。”
鹅大小的抵上柔的,景乐衍轻轻笑起来:“还好,小溪,在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
他低,动地吻住陈檀溪的,低喃:“小溪,我你……”
一个动,破开层层埋了去,狠狠贯穿那层弱的屏障,瞬间将小撑得满满当当。
陈檀溪痛得泪横,却伸手搂住他脖颈主动同他缠吻。
之至,唯有沉默的织。
努力地咬着里的,层层叠叠的附着,连上动的青都知得一清二楚。
景乐衍手指为她抚着,摆腰浅浅送起来,大的碾过的每一,绷得发白,血,可怜兮兮地箍在作的大东西上。
陈檀溪此时并算不上十分好受。他的实在太大,送间每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里的,令她到撕裂的疼痛,额都渗冷汗来。
景乐衍知她不舒服,也刻意忍着横冲直撞的望,只在附近慢慢着,渐渐地捣些来。
“小溪,还痛吗?”景乐衍观察着她的神,低声在她耳边问。
已逐渐适应了这侵的异,陈檀溪开始觉一些不一样的滋味来,最潺潺吐着,有些空虚的。
“好些了……”陈檀溪吻了吻他角,脸庞泛红。
景乐衍便顺势衔住她,双手扣住她大,大开大合地起来。
的起来格外容易,景乐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刃不断破开密的,侵犯着更多领域。
“嗯,啊,啊,嗯……”陈檀溪被得失神,填满的快冲上大脑,的每一次都让她觉得痛快无比,却又好像少了些什么。
景乐衍着气,不停动作。漉漉的紫红大浅浅来些又重重,带得翻,混了血的淡粉顺着两人合淌,沾了私发,打了塌的坐垫。
“小溪,小溪,小溪……”景乐衍呢喃着她的名字,近乎痴迷般看着她的小吞吐着他的。
陈檀溪前雾蒙蒙一片般,什么知都变得迟钝起来,唯有的快越发烈,嗓都叫得有些哑了。
“嗯,嗯,嗯,啊啊,嗯啊……”陈檀溪攀着他的肩,企图抓住些什么似的,“慢,慢,啊……阿衍,阿衍,慢,慢啊……嗯……”
景乐衍埋在她脖颈,声音也是同样的哑:“不行,小溪,这个不行……”
他将她的大压到最低,飞速着,狠狠碾过里每,将褶撑得绷平整,快便铺天盖地而来,让人不过气般。
陈檀溪犹如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要掉迷失的快乐海,有些害怕地哭来,胡摇着,双手锤着他脯:“啊啊,慢,我怕,我要,要,啊——”
一记,撞到,突地开始不规律地痉挛,狠狠收缩着,似要将里侵的异绞里般,同时心大大吐,被压着堆积在小腹,引起更加饱胀的快。
景乐衍被她绞得发麻,能受到里挤压的实,快几乎要得他丢盔弃甲。
陈檀溪目翻白,早随着的到来半了过去,脸上尽是泪痕,檀微张着,却是一个音也发不来。
待她堪堪清醒了些,却发现自己已被景乐衍翻了个面,整个人跪趴在塌上,的仍在着,不禁有些吃惊地回看他:“阿衍,你……”
景乐衍伸手遮住她的,息:“别看我,别看我……”
被望支而失控的样不好看,他不愿让她看见。
陈檀溪心有所,便听话地扭过,低声:“阿衍这么喜我,我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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