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1)

    等姜向月收拾完厨房，提着第二包棉回来时，看到小哑已经完一只鞋了。“手这么巧？”姜向月很震惊，她的布鞋也是自己的，因为她买不起那些好的鞋，但鞋太费事了，比衣服还难，没想到小哑用那些剩布，这么短时间就完一只鞋。小狐狸被主人夸了，开心得抖耳朵，耳朵一抖，意识到怎么又来了，赶将耳朵往银发里藏一藏，再不动声地收起来。姜向月看到了，她没言语。这回到姜向月脱棉衣，准备往里面絮棉了。小狐狸睁睁看着主人要脱衣服，他也过来帮忙……姜向月受到一个冰凉又颤抖的指尖划过她的背，她被激得一抖。“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姜向月真想换个地方脱，可是她家就这一间小屋，这小屋连个遮挡的地儿都没有。小狐狸讪讪地收回手，自卑地垂眸，果然，自己连服侍主人脱衣服都不好……他叹了气。等姜向月脱完后，拿过薄被将自己裹起来，这样就不用赤|面对小哑了。她怕小哑看到会害怕，她没想欺负小哑的。这回小狐狸不阻拦了，他手脚麻利地给主人的棉衣里棉，很快一斤棉就完了。小狐狸的一只手攥着主人的棉衣，生怕主人不让他。姜向月这回没抢，她坐在一旁，裹着薄被，说：“你来吧，你得比我好。”小狐狸欣喜若狂，若不是怕被主人发现份，他都想把尾拿来狂摇。小狐狸把主人的棉衣仔仔细细制好。姜向月看着小哑一针一线着，愈发觉得小哑贤惠了。真不知是什么样的坏人会那般残忍地欺负小哑，真是太坏了。小哑明明这么乖。很快，小狐狸好了主人的棉衣，他没有递给主人，而是平整展开，打算服侍主人穿衣服……姜向月看着小哑想要帮她穿衣的动作，她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于是从被里伸一只手，接过棉衣，床背对着小哑穿上了。小狐狸又叹了气，他更自卑了，为什么连这小事都不好？是刚才帮忙脱的时候没好吗？被主人嫌弃了？小狐狸缩了缩，连大尾都垂去了。姜向月穿好了棉衣，她受一，果然不冷了，这件棉衣还是去年的，棉都不保了，终于捱到了发俸禄，能填些棉。而且……姜向月低看着袖，这里原本有个破的，是她昨天不小心划破的，现在上面有个图案。

    “是你绣的吗？”姜向月坐回床边，问向小哑。小狐狸，他看到主人衣袖破，便想起来，可是一条直接起来不好看，于是他在上面绣了一只简单的小狐狸。那条就作为小狐狸的大尾。“这么漂亮！”姜向月不停地抚摸着这个狐狸形状的绣。她这件素的棉衣已经很旧了，洗得发白，而且有七八补痕迹，她并不在乎衣裳是否好看，嗯……其实她也是在乎的，但在乎丑的前提是能吃饱穿，她如今连吃饱穿都是勉，自是无心关心其他。没想到小哑心灵手巧，寥寥几针就绣好看的图案，还遮住了补的痕迹。真好。小狐狸又被主人夸奖了，开心得比划比划，还不时摇摇铃铛，刚才的难过减轻不少，虽然主人不让他服侍穿衣，但是主人对他的针线活很满意，虽然自己卑劣贱，但也是有用的嘛！小狐狸一直将铃铛摇个不停，他低摸着自己脖颈上的镣铐圆环，那上面正好有一个小钩凸起，是被掐掉的锁链剩那截，于是他将小铃铛挂在脖颈的圆环上。这样每当他开心时，就摇晃脑，这小铃铛就响了。姜向月穿上补好的棉衣，又和又绣了漂亮纹，心里也滋滋的，去门外又拿来一大包棉。小狐狸眨眨睛看着主人。主人还要什么吗？姜向月拿起薄被，说：“剩的棉絮到被里，我们晚上一起盖。”说完，姜向月又抿起，在想刚才的后半句话。棉被就棉被！多那半句什么！和小哑同床共枕不是因为家里穷得没办法嘛！怎么能挂在嘴上？好像很期待一样。小狐狸就是很期待，他用力，得铃铛直响，太好了，晚上可以和主人再乎一了。被在床上被摊开，姜向月坐在床，小狐狸坐在床尾，两个人一起把棉球平整铺到被上，一排一排摆好。姜向月晃了晃脑袋，愈发觉得了。怎么回事，明明午饭喝了不少的粥，还饿得吗？小狐狸正抖着耳朵在棉被呢，突然听到一声闷响，随即见到主人……倒了去。摆好的棉球到飞。主人！小狐狸咙里呜咽一声，他喊不话，赶扑过来查看。小狐狸赶爬过来探了鼻息，主人没死，但怎么过去了？小狐狸闭再睁，用通灵狐狸看到，主人周气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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