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微(1/8)

    林昊泽再次醒来,眼前是一片苍茫的白雾,眼神向下,注意到全身布满了蓝色的鳞片,四肢变成锋利的鹰爪,看起来是变成了一条蓝色的龙。

    这个发现并没有让他过多惊讶,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惊讶了,随遇而安地在空中飞翔。

    透过厚重的云雾,他能观察到地面上人们的生活日常,有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牡怀棠。

    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但他起来他过得很不好,头发疏于打理,鞋子破了也懒得换。

    牡怀棠接过姐姐催促再三电话,有气无力地说自己快到了。

    实际上他能不能快,完全取决于公交车师傅,这趟公交很少准时,每次去姐姐那边都要将近一个小时,每次仅仅坐趟公交车就已经让他疲惫不堪。

    牡怀棠有些后悔给姐姐帮忙,这已经是第n次提前几个小时去加班,已经严重耽误了他自己的事情。

    姐姐从公司辞职后,自己开了个辅导机构,跟他扬言:

    "这辈子都不想给人打工了,打工一辈子都赚不到钱!我到时候赚钱了给你分红。"

    牡怀棠一直在照顾林昊泽,只在家里接些简单的代码工作,维持基本的生活所需,时间上确实是比较富裕的,便答应了姐姐的要求。

    但是工作的实际情况比预想的更费时间,他以为辅导两个小时就够了,结果每天光在路上的时间就花了两个小时,而且精力被大量消磨。

    到了辅导教室,父亲在准备今天的餐食。

    牡怀棠感觉很别扭,长期的父子矛盾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天堑,而他们现在成为了要各种对话交流的"同事"。

    "怀棠,你去把西瓜切了,装盒。"

    牡怀棠看着黏在手上的西瓜汁,很难受,以前他很喜欢吃西瓜的,清甜解渴,一人能吃掉一个,现在他看见西瓜就烦躁想吐。

    安置好学生吃饭的问题,牡怀棠开始给学生们讲课后习题,但学生都调皮地厉害,一直在大吵大闹,无人在意他。

    林昊泽上下环绕着这层楼,将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楚,一直留意着牡怀棠泛白的脸色。

    缠绕着房子的身躯慢慢用力地缩紧,房屋渐渐地摇摇欲坠,墙壁上的瓷砖碎屑纷纷掉落。

    牡怀棠以为地震了,赶紧疏离所有人离开,在空地上看着房子变为废墟后,反而松了一口气,可以回去了。

    在出租屋里洗掉一身的浊气,清理好自己后,拿起干净的毛巾擦拭林昊泽的身子。

    现在的林昊泽像玩偶一样,精致易碎,牡怀棠轻轻吻过他的额头,嘴唇,然后与他躺在一处,享受这份独有的安宁。

    半个小时后,手机铃声再次刺破了这里的安静,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真想跳过这个电话,但它一直在吵。

    "喂,姐"

    "你晚点来新校区帮忙"

    "可是我已经回家了"

    "你怎么又回去了,一天到晚守着个死人有什么用?!"

    死人二字刺痛了牡怀棠,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

    是没用,这个世界真他妈糟糕透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哪怕是一点意思!

    "姐我还是不去你那了,没有精力做这些事了。"

    姐姐伤人的语气给了他拒绝的勇气。

    "你难道一辈子都这样吗?!"

    "不管你的事,我不会再去了,我哪怕不照顾他,也不会去你那了,你以前一直跟我吐槽公司对你的压榨,你呢,你现在对我做的事跟公司又有什么区别。"

    "我这里暂时没请到合适的人,你现在先来。"

    "你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人"

    招聘软件形同虚设,上面写的那点工资根本无人问津。

    "今天最后一次,你来,算我求你。"

    ""

    他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去到了姐姐的新校区。

    但这里俨然也是一片废墟。

    姐姐和父亲在石堆里挣扎着出来,他们头上爬满了灰尘碎屑,身上也流了好多血。

    牡怀棠很想笑,心里乐开了花。

    他没有亲自做什么,也不能亲自做什么,但是感受到了报仇的快感。

    他懦弱,胆小,所以喜欢这种飞来横祸。

    抬头看天,好像看到了七彩祥云,看到了一条龙,一切如梦似幻。

    林昊泽想冲下去抱住牡怀棠,但他现在是条龙,一靠近牡怀棠所在的区域,就像是冲向了一块坚硬的屏障。

    偏偏此时电闪雷鸣,一条条闪电劈在他身上,撕喇出一道道伤口,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林昊泽不能坐以待毙,费尽全身力气去冲破那层屏障,可惜它毫无变化,安稳如山。

    忍受着上下两面的剧痛,依旧往死里用身体猛撞,最终头破血流,掉落到地上,奄奄一息。

    牡怀棠没打算帮他们,准备回去。

    忽然听到一声巨响,心里有股强烈的预感,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

    远远望见一个特别的人躺在废墟里,他空气中还弥漫着大颗粒的灰尘,让人鼻子难受,躺着的人穿着大概魏晋时期的汉服,乌黑的长发四散在地上,看不到脸。

    牡怀棠很胆小,不确定他是死是活,这辈子也没有真正见过死人,害怕发肿泛紫的尸体,未知的恐惧裹挟住他的脑子,神经很紧绷,身体颤抖着始终不敢靠近。

    纠结了许久,努力压制住惧意,双脚移过去一点,发现一缕长发从背滑落至肩膀。

    呼应该还没死。

    握住肩膀,将他翻过身来。

    这人看不出身份,头发糊在脸上,满面灰尘,嘴唇被血染得分外鲜红,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看起来很狼狈,但周身散发着点妖冶的气质。

    牡怀棠觉得此人不简单,可能是个演员或者ser之类的。

    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

    "你好,醒醒,醒醒"

    这里的环境也很残破,让牡怀棠愈发不安,但是他又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对这人身体情况不了解,不敢擅自移动她的身体。

    "对,打120"

    牡怀棠立马拨打电话。

    只是120这几个数字都按了无数遍,怎么也打不出去。

    只好先把她清理干净,擦拭掉面上的灰尘和血渍,这个人的脸逐渐清晰起来。

    完全看清楚后,牡怀棠脑子完全空白,手也抖得不行,完全使不上力。

    一下午的筋疲神耗,让他昏了过去。

    睡梦里。

    牡怀棠感受到冰凉的硬片压在自己身上,脚踢踢不开,压着没办法动弹,同时有一块大舌头舔舐着他的脸和肩膀,又黏又凉,感觉怪怪的,这种完全被压制的感觉让他惊慌。

    "不要"

    "别害怕,是我"

    牡怀棠模糊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安抚自己,慢慢泄了力,任他摆弄。

    林昊泽用蛇身对牡怀棠死命地又勒又缠,密不透风到蚊子都飞不进。

    可是,不够。

    他觉得完全不够,想更深地进入他。

    尾鳍擦入大腿内侧,在他身体上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红的痕迹。

    "真想吃了你,这样我们就无法分开了"

    但他到底是舍不得,尾鳍轻轻撩过会阴,惹得牡怀棠身体泛起鸡皮疙瘩,身下的人开始剧烈挣扎,只是他越动,林昊泽缠地越紧。

    牡怀棠收缩着臀部,想要避开下面羽毛一样似有似无的撩拨,但是他收一点,下面羽毛又近一点,大腿内侧麻痒地不行。

    在林昊泽不断刺激下,穴心里的淫水小溪一样沿着阴道内壁流了出来,然后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沾到了林昊泽身上,蓝色的鳞片看起来更亮了。

    湿淋淋的肉逼让林昊泽渴得不行,往上绕住他的阴茎,下面的女穴彻底暴露,林昊泽想凑过去吸吮,但发现自己现在的脑袋太大,而且现在的嘴无法完全含住那片小肉逼,好想,好想他喷进嘴里。

    林昊泽缠住牡怀棠肚子的力度大了几分,打算把里面的骚水挤出来,同时长长的舌头伸进他的逼口,轻轻舔舐里面褶皱的软肉。

    "嗯不"

    牡怀棠皱起眉头,下面好像更痒了,相比这种黏糊的痒,他好想来跟火棍子用力地往里捅一捅,让舒爽的痛感来杀杀痒,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抬,方便他进得更多。

    林昊泽细长的舌头还在不断深入,温暖湿润包围着他,牙齿轻轻刮蹭着外面的阴蒂豆子,终于,一滩淫水悉数喷入他口中。

    退出舌头时,牡怀棠的小逼蹂躏得像一朵小樱花,可怜又可爱。

    林昊泽打算用尾鳍进入时,忽然发现已经变成了人形。

    这时,牡怀棠也渐渐苏醒,看着充满生气的林昊泽,幸福从心脏溢满到了眼睛,留下一行清泪。

    林昊泽用拇指轻柔地擦拭掉他的泪水,吻上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与他缠绕。

    牡怀棠意识完全清醒后,眼泪跟涨潮的春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汹涌溢出。

    林昊泽停下来,紧紧抱住牡怀棠的身子,感受他一抽一抽的胸膛。

    "对不起,棠棠,是我不好"

    牡怀棠终于哇哇大哭了半小时,泪水将五官都黏在了一块,但总算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我我真的很想你"牡怀棠的声音沙哑。

    "我也很想你,棠棠"

    林昊泽拿出湿巾,擦干他的泪水。

    牡怀棠哭后,眼皮肿肿的,但是眼神看起来清亮许多。

    林昊泽握住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手蹭脸。

    "对不起,棠棠"林昊泽微微侧脸,亲吻牡怀棠的手腕,"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老公"牡怀棠眼泪又止不了,撒娇道:"你不能再离开我了我真受不了"

    林昊泽紧紧抱住牡怀棠,细细嗅着他脖颈处的味道,"把你拴兜里"。

    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林昊泽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也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下面那张小穴像鱼嘴一样呼吸着肉棍,想把它含进去。

    "委屈你下面这张小骚嘴了,这就满足你"

    牡怀棠之前喷了一次,现在里边还水水的,进去地还算轻松,但林昊泽不打算直捣黄龙,而是缓慢地插入,他想牡怀棠一点一点感受到他强烈的存在。

    "用力用力点"

    "骚宝贝不急"

    林昊泽进去后,又缓慢地退出来,感受到了亿万张小嘴的挽留,又缓缓进入。

    牡怀棠被折磨地不行,"你快点用力点"

    林昊泽忽然一把扶住牡怀棠的腰,猛地又快又狠地往上顶,牡怀棠一下子从躺着变成了坐着。

    "啊!"牡怀棠发出一声急促高亢的尖叫,他还没准备好,一下被捅地又深又痛,爽得头皮都舒展开来。

    天边的晚霞从东边烧到西边,金灿的光芒普照下来,华贵富丽,牡怀棠模糊间感觉天上的云朵化成了点点火星,掉落下来。

    空气好像变得更热了,细密的汗水让他们的身体看起来更加光亮,牡怀棠的双腿紧紧缠着林昊泽的腰眼,想要他彻底占有自己。

    周边的废墟真的烧起来了,哔哔剥剥的火焰越来越近,火光下的林昊泽看起来像是采补他的绝世妖兽,牡怀棠吻上林昊泽的嘴唇,享受最后的绝望的快感。

    牡怀棠高中三年苦学,终于如愿考上省会的大学,跨入校门口时,胆小又新奇。

    校内所有的景色都是那么新鲜,阳光是那么明媚又柔和,空气里到处洋溢着青春自由的气息,与阴雨霏霏,闪电雷鸣的高三相比,这里简直是古人苦觅世外桃源,外国人向往的极乐世界。

    入学没多久,学校便如期举行了军训,教官要求男生留短发,禁止女生化妆戴配饰。

    牡怀棠听后,兴冲冲地跑去剪头,对学校的要求老实遵守。

    而且他头发确实有些长了,后边的发尾已经到了肩颈,刘海有时候会扎眼睛。

    其实他剪头的频率在男生里边算低的了,基本上是一年一次。

    只是

    随意进入一家理发店,就被它的价格伤到了。

    最便宜的58元,最贵的128元。

    而他老家剪发统一8元。

    所以,牡怀棠不等理发师过来招呼就立马退到门外。

    所幸他善用搜索功能,坐在石凳上,翻了会学校的超话,找到了一个剪头只需25元的理发店,顺利地剪完头发。

    回去后,他的室友好像不认识他了。

    "同学,你进错寝室了吧,这里是407"

    室友刘政穿着短裤正准备去走廊接饮用水,遇上迎面进来的牡怀棠。

    "是我"

    牡怀棠眼神看向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刘政立瞪大牛眼,发出哞呜的牛叫。

    "你怎么把自己剃成寸头了!"

    躺床上的室友闵希闻声探出头来,点头认同。

    牡怀棠的脸窄窄小小,双颊带着点肉,双眼剔透明亮,眼形锐利干净,嘴角平直,带着点清苦的味儿。

    总之配上这寸头,有些违和。

    "教官要求剪短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笨得你,你是对剪短有什么误解吗?"

    床上的闵希摇摇头,用手指比了一个抽烟的手势,

    "都是点可有可无小事情"

    此时买完东西的寝室长也回来了,他倒是一下就认出了牡怀棠。

    "哟!刚来就换发型啦!这发型挺硬汉啊,适合我们军训。"

    牡怀棠不好意思地笑笑,他耳根子软,本来有点后悔的心思被室长一夸后又没了。

    "军训服到了,大家拿一下。"

    林昊泽将军训服放在桌上。

    "哎呀~可不敢劳烦我们大帅哥"

    闵希从床上灵活地翻身下来,轻轻抚过他的手背拿过衣服。

    "就发了啊,之前班长还说下午去一教拿,"室长有点惊讶,"兄弟谢了啊,本来是让我跑一趟的。"

    "客气,我和班长也是顺路。"

    刘政和闵希当场便开始试军训服,豪放地扒光身上衣物。

    牡怀棠担心地蹙起眉头,一时不知道如何自然地融入集体生活中。

    "你们也试啊,衣服可要穿一个月,现在有啥问题可以立马换。"刘政拉上裤头拉链,抖了抖腿,"大家都是男的,你有我也有,别害羞嗷,不管大小我都不会说出去的。"

    "谁管你"室长人笑骂,但毕竟性格内敛些,直接套着衣服试了。

    "嘿嘿嘿"刘政猥琐地巡视室长和林昊泽的裤裆。

    穿上军训服后,大家周身气质都不一样了,直接帅气加倍,尤其是林昊泽和刘政,两人都是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把军训服穿得很有型。

    闵希眼睛恨不能长他俩身上似的,来回流转,暗道:身材都太好惹!

    "不是,你俩特种兵啊"寝室长拍了拍刘政的肩膀。

    "好!我待会就去白琳面前转悠转悠!"刘政听他们这么说,得意地不行。

    白琳是他私以为院里最美的女生。

    其他人穿上之后军训服后也更挺拔了,和小青松似的。

    闵希使劲地扯了扯腰带,勾勒出略有些夸张的腰臀比。

    "你这不会喘不过气来么?"刘政看着他很费解。

    "不会,我吸着肚子的,练腹肌呢"

    牡怀棠一边整理自己衣服,一边偷偷观察着大家,往林昊泽那边瞅时,直接让人逮住了,对方大方地回了他一个礼貌和煦的微笑。

    军训当天,所有人都起了个大早,七点就已经集合完毕,高中一直这么过来的,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407寝室吃过早餐后,提早十分钟到达指定地点。

    "诶诶,看那里"闵希忽然推了推牡怀棠肩膀。

    "怎么了?"朝着他的视线看见了几个漂亮的女生,但没看出什么名堂。

    "呐,带了耳饰,贴了假睫毛,做了指甲"

    牡怀棠看不太清楚,只是点头。

    "你这头发剪亏了"

    "理发师下手重了,我没留意"

    其实就是他要求剪寸头,不仅方便而且省水省钱。

    到点后,大家迅速到指定地点集合。

    军训的内容是共同条令训练,诸如立正、稍息、齐步、踏步等简易动作,但是很消磨人的耐心,每个动作都要静止好几分钟,若被教官揪出谁做地不好,还要集体加时。

    秋老虎来势汹汹,天为盖,地为炉,人在中间蒸,对本来耐性就不够的人来说是双重打压。

    经过两天的训练,牡怀棠已经学会逆来顺受,刻意麻木自己的感受。

    白天的练习很紧凑,晚上自习或者放教育电影。

    他们的教官看起来很板正,从五官到身材都一丝不苟,风吹日晒的皮肤又让他看起来很有男人味,但是能看出年龄不大,大概是军校里的学生。

    在播放电影前,他通常会分享一些故事,态度真诚,没有架子。

    这一次他说起了自己的家乡,一个边境城市,那里的军训难度大,城市发展落后,长久的训练与地理位置让他们错失了发展的良机,当看到其他城市发展得那么迅速时,很羡慕,也为自己的家乡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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