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碎片(5/8)

    下一秒林昊泽又夹一块虾滑给他,虾滑刚放入碗里,牡怀棠就顺着夹起来吃掉。

    "我喜欢吃虾滑,好q呀"牡怀棠舒服地微眯眼睛,下次吃这种大餐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嗯,我也是"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开玩笑的。"闵希向他求饶,"下次我们我们五个一人拍一张中间的"

    这顿饭的滋味很好,就是太闹了。

    牡怀棠心想,以后等他挣钱了,就带姐姐和林昊泽来这里舒服地吃一顿,工作后还能请到林昊泽么,害,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和高中同学联系了。

    可是这够抵他一个月生活费了,还是到时候找找合适的兼职吧。

    一寝室人选择坐地铁回去,但是周末来旅游的人很多,他们都没有找到地方坐。

    刚开始牡怀棠还站得住,十多分钟后,脚底泛疼,腿发酸,脑子也开始晕晕的,难受得不行。

    "昊泽,你可以扶我下嘛?真有些站不住了"

    林昊泽倚在内门上,握住牡怀棠的腰,让他把重量靠在自己身上。

    牡怀棠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只觉得林昊泽的怀里还挺舒服,凉凉的,淡淡的香味沁入鼻腔。

    回寝的路上,已经是行尸走肉,一进门就爬上床,脱地只剩下内裤。

    "以后咱们还是不省这个钱了吧,打车回来舒服点,你们看棠棠都累懵了,以前他脱衣服都要拉帘子的"闵希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打趣。

    牡怀棠一盖上被子就模糊睡着了,只能听到他们嗡嗡的声音,听不清内容。

    "当时你自己也说打车不划算,我们五个人要小三百"

    "而且打车也不比地铁快,一个小时不止,这个时间段还堵车堵得厉害。"

    "害,也是真想做一个生活无聊又忧郁的贵族啊"闵希靠着椅背,看着天花板。

    ""

    寝室大部分人出自普通家庭,生活费多点两三千,少的就只有几百,平时花钱的地方又多,反正都不是能随意挥霍的有钱人。

    自这天后,林昊泽再叫牡怀棠吃饭,他也不抗拒了,甚至有点期待,因为感受到了带有尊重的善意。

    还是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饭比较好,林昊泽不会问一些让他感到窘迫的问题,比如:

    你怎么只吃自助?

    你怎么只吃这么一点?

    你怎么都是吃素呢?

    食堂的汤真的好喝吗?

    这些问题就像一根针,扎了他一下,不会有多疼,但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其实这些问题也有许多答案,他可以聪明地说自己胃口小,自己在减肥,自己是素食主义者,或者是学校的肉太腥了。

    但是他知道最真实的答案其实就是他太穷了,他只有六百块的生活费,所以不管怎么回答,他心里都难受。

    他们其实也心知肚明,但还是要隔三差五地问,仿佛这个话题很必要。

    孔子说过一句话:

    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牡怀棠能感受到孔子很喜欢这个颜回的弟子。

    所以他偶尔也能勇敢坦荡的说:

    "是呀,我生活费太少了,只能这样吃咯。"

    虽然他穷,但是他又不求人借钱,按理来说,没什么好心虚的。

    可是他发现自己境界不够,说出这样直白坦荡的话,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课本里一两句直击心灵的名言无法击碎这个笑贫的现实世界。

    牡怀棠也不认为他们说错什么,毕竟他们讲的是实话,自己没什么好辩驳的,有时候也分不清这到底是同学之间的关切还是戏弄,没办法带刺地反击回去。

    牡怀棠在与不同的人相处后,反而喜欢和林昊泽在一起的这种安静的尴尬。

    林昊泽这座冰山简直是天使,而之前暗里嫉妒他的自己就是狗屎。

    "嘶!啧!"

    宿舍厕所内忽然发出一声爆鸣。

    牡怀棠刚洗完澡,裤子拿起后,t恤连着掉在了地上,染上了一大片水渍。

    想到这是最后一件干净衣服,他烦躁的心情就直冲脑门。

    "咔嚓咔嚓"门把锁突然转动。

    牡怀棠吓得赶紧拿衣服遮住下半身。

    "还好吗?"

    "还好,"

    门没有被打开。

    牡怀棠补充道:"我衣服掉了"

    纠结了一会儿,他还是光着膀子出去了,毕竟穿着湿掉的衣服出去更奇怪。

    "我衣服弄湿了"牡怀棠拿着蕴湿的衣物有些头疼,向林昊泽抱怨:"早知道就不把衣服堆一起洗了,这都没衣服穿了"

    林昊泽在一旁看着有点走神。

    他发现林昊泽洗完澡之后好像变新了,或许是因为伴随着水汽,皮肤看着更白透,像是雾里的小精灵。

    如果其他人脱光衣服,林昊泽会觉得没有区别,在他看来,他们身上的那层皮肉依旧是件衣服,不过大小美丑的区别。

    而这样的牡怀棠,竟让他有种没穿衣服的怪感,身体看起来又瘦又软,没有后天的健身雕刻,也没有生活的摧残打压,全是人类身体所带来的自然美感。

    胸前的两点像两颗粉色儿的小珍珠,白皙薄软的小腹上形成浅浅的山川轮廓,看起来优雅又涩气,浴室里弥漫出来的热气有些上脸。

    "穿件衣服吧?"

    "我就这一件衣服了,把它晾干明天再穿算了"

    林昊泽从衣柜里拿出一件t恤递给他,"不介意就先穿着吧,这天容易着凉"。

    "谢谢你呀"

    刚说完这话,牡怀棠心里一惊,怎么感觉自己的声音软软的希望他没注意。

    t恤宽宽大大,穿上后,牡怀棠整个人的身高被压得更矮了。

    "昊哥"牡怀棠听见自己的声音后,刻意压低声调,"你好高,我穿你的衣服好长。"

    "过来"

    牡怀棠站在他椅子边上,感觉自己站着都没有他坐着气场强大。

    林昊泽将身上左右衣摆往中间扣了一个死结,露出窄窄的腰身。

    "这样好点吗?"

    牡怀棠呆呆地点头。

    虽然他俩同龄,但是他好像一个大哥哥啊。

    真是美好的人啊,哪哪都好的人。

    牡怀棠用眼神细细地描摹他的样子,真是找不出任何一处缺点,无论是模样还是行为都恰到好处。

    回到自己座位上,随手拿起四级单词书,念了几个单词:

    "abandonabandonabandon"

    诶?声音又恢复了正常

    "咳八百标兵蹦北坡"

    嘶也是正常的,刚刚怎么回事,是变声期吗?说起来他高中变声好像不明显,二次发育吗?不过他也忘了以前的声音什么样了。

    牡怀棠开始上网搜查声音产生变化的原因,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咽喉炎。

    压力大。

    喉结动了动应该不至于吧。

    "昊哥昊哥?"

    "闵希闵希"

    "谢谢"

    牡怀棠轻声念着这几个音节,细细感受,念"昊哥,谢谢"时,声音好像要尖一点,柔一点,难道是这几个音节的发声位置考前?"闵"的发音位置好像靠下一点。

    他想找林昊泽聊会天,但是不知道从何问起,也觉得这话题有点莫名其妙。

    "昊"

    "怀棠,这几天我不会住校,衣服都在衣柜里,你想穿直接拿"

    "啊为什么"牡怀棠跟着转移了他的问题,眼神也跟着林昊泽走。

    "我妈妈会过来这几天,我去看她。"

    "哦"牡怀棠轻轻点头,"谢谢你啊,不过我借这一件就行了,衣服明天应该就干了。"

    "天气预报说这几日阴天小雨"

    "这样啊我需要就借下你的,谢谢你呀"

    "不客气,上课要麻烦你帮我拿下书"

    牡怀棠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我先走了"林昊泽看了眼他逐渐柔顺的头发,直接出门了。

    牡怀棠忽然觉得寝室空空的,刘政去体育馆打篮球赛了,闵希和寝室长在学生会开会,不过他挺享受这独处的时光,此刻这一方天地独属于自己。

    看着林昊泽干净整洁的书桌,牡怀棠参照它样子,将书本杂物分门别类,让桌子看起来简洁些,扫了一眼他桌下一尘不染的鞋子,又将鞋子的鞋带和鞋垫取下来,拿去一起洗了。

    牡怀棠将洗好的鞋子放阳台上,用纸巾包住鞋面,防止它发黄。

    "洗个鞋真累啊看起来还是旧旧的"

    说着他已经爬到了床上,柔软的枕头与棉被让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翻个身就开始刷手机。

    静下来后,衣领处淡淡的冷香一直若有若无地勾着他,牡怀棠耐住羞耻,低头嗅闻着衣领。

    "我只是好奇他衣服的味道而已"

    脸颊慢慢地被冷香熏红,视线开始模糊,一点点欲火星儿直蹿腹部,被子下的两条长腿紧紧相贴,夹击着下面的两片阴唇,前面的肉茎也在摩擦中逐渐勃起变大。

    "咚!"手机忽然掉到了地上。

    原来拿手机的手刚刚无意间松开了,牡怀棠的那点欲望瞬间冷却,想起刚刚的事情开始羞愧,自己在做什么啊,怎么可以这样,真是色欲熏心。

    检查了一下手机,幸好可以正常使用,只是外壳有点磕碰,如果要是手机摔坏,那就烦死了,半个月的生活费可能都要没。

    这时候闵希和寝室长也回来了,看到他们的那一刻,牡怀棠竟有点慌乱,咽了咽口水,道:

    "你你们回来啦"

    "唉学生会事情好多,明明一两句话的事情讲那么久"闵希躺在椅子上抱怨。

    "那你们能请假吗?

    "我们这是开例会,还没请过假,但是感觉请假更麻烦"寝室长在一旁解释。

    "而且也不能老请假呀诶,你怎么也买了这个牌子的t恤"闵希注意到t恤上的符号。

    "啊?这个是林昊泽借我的,我自己的衣服弄湿了"牡怀棠不清楚他说的牌子。

    "难怪,我就说你怎么会舍得买"

    "这个牌子很贵么?"

    "你自己去搜呗,我还以为林昊泽有洁癖,之前都没好意思借他衣服穿,他身上可都是牌子货,以后还是能借出去撑撑面子。"

    "不过林昊泽这几天没住校,我自己的衣服一干,就还给他了。"

    牡怀棠心里有点困惑,为什么听说闵希要借林昊泽衣服穿,自己会反感呢,这么拙劣的推诿竟然都能脱口而出。

    食堂吃饭。

    "弟兄们,等下去看电影!"刘政一把揽住他的室友们。

    "你自己去吧"

    "啥电影?手机不能看?"

    "嘿嘿嘿兄弟们去嘛,我老乡送了我一张券,不去就浪费了,没事就都去。"刘政笑得一脸淫荡。

    牡怀棠一时想不起拒绝的理由,稀里糊涂地一起去了。

    影院跟卧室差不多大,陈设比较简单,墙壁上挂了一块巨大的白幕布,幕布前一个低矮的方块茶几,茶几挨着的是一个跟床差不多大的圆形沙发,天花板上围了一圈暖黄的小灯,房间透着些温馨。

    刘政选了一部岛国电影,看起来像是一部文艺片,牡怀棠没有太大的兴趣,缩在角落里玩会儿手机,看会儿电影。

    "林昊泽有说来吗?"闵希问刘政。

    "我刚刚问了他,说家里有事,赶不回来。"

    牡怀棠有些羡慕林昊泽没有来,这电影没什么意思,看得他如坐针毡,没想到刘政居然喜欢看文艺片,而不是爽剧权谋片啥的。

    剧情确实有点无聊,女主在家里和父亲闹矛盾,离家出走。在河边不慎掉入水里,被一个男人救起。

    "这女主太顶了"

    女主角确实很美,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一双温柔的杏仁眼看起来乖巧无辜,头发乌黑,柔软细长,耳垂挂着白色的珍珠饰品,外面套着一件厚厚的白色的短外套,里面穿着淡蓝色的紧身裙,看起来像是一朵端庄典雅的小茉莉。

    "这女生的眼神真的妈骚啊"刘政时不时来评价一句。

    "你觉得白琳和这个女的谁好看"寝室长忍不住逗他。

    "那肯定是白琳啊,这女的不知道被透过多少回,谁上这种烂公厕啊"

    牡怀棠皱眉看他,没必要对一个女演员恶意这么大吧,但是他没敢说出来。

    下面的剧情是女主不愿意回家,跟着男子去了他家里换上干净的衣服,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人气血上涌:

    丰腴雪白的大胸像对小白兔似的从内衣里弹出来。

    牡怀棠后知后觉,这是一部文艺三级片,难怪剧情无聊。

    市内暗沉的灯光让他棠昏昏欲睡,不知不觉间已经靠着墙壁睡着了。

    文艺片还在继续,女主在男人家换好衣服后,开始帮别人收拾屋子,并就此住下来。晚上,男人看了会儿女人的睡颜,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握住她小巧白嫩的玉足,一路向上,细致舔咬。

    "这个女的脚真他妈嫩"

    "这片子前奏太长了,牡怀棠都睡着了"寝室长扫了一眼靠墙的牡怀棠。

    "那我二倍速快进一点,你去叫醒他"

    "牡怀棠,牡怀棠"寝室长用力摇了摇牡怀棠的胳膊。

    牡怀棠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了屏幕上经典的69姿势。

    剧情已经从睡奸演变为合奸。

    "你怎么还睡着啦?重点要来了"。

    下一幕就是他们生殖器官的放大特写。

    "这个男的鸡鸡也太短惹,不过他皮肤挺黑挺性感的"闵希嘟着下唇。

    "还还行吧,女的带劲就行,没想到她小脸蛋儿看着那么纯,身材骚得不行"刘政越说越激动。

    影片是男性向,镜头主要展示女性,乌黑齐整的阴毛像她的头发一样自然健康,淡紫色的阴唇被舔得水亮,很性感。

    "嘶她真的好骚我靠天生的婊子"刘政的下面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牡怀棠意识逐渐回神,惊讶于大家能如此自然地讨论这些事情,他一直以为这很私人呢。

    "刘政,要我帮你爽爽嘛?"

    闵希将自己身子撑在他旁边,歪着脑袋。

    刘政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又扫了一眼牡怀棠和寝室长。

    牡怀棠立马眼观鼻,鼻观心,恨不能立马走开。

    "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虽然没有挑明,但是他从闵希的行为可以看出他不是直的。

    "嘁,好心好意帮你而已,你想得也太多了吧,我眼光很高的,我可看不上去找烂公厕按荤脚的人也不嫌脏"

    "你!你个死兔子!"

    闵希的手慢慢伸进他的裤裆轻轻安抚,微眯着桃花眼观察他的面部反应。

    牡怀棠在一旁尴尬地不行,正想走,寝室长握住了他的手腕,嘴巴微张准备说些什么。

    牡怀棠立马道:"我去喝口水",逃也似的出去了,沿着走廊慢慢走向洗手间,经过一个房间时,门内传来连续不断的喘息声,好像很爽又好像很痛苦。牡怀棠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听墙角这事都让他紧张,一时分不清是影片的声音太大,还是真有人在里面做爱做的事情,亦或是其他。

    进入厕所,牡怀棠的心脏还在扑通跳,这种紧张还伴随着隐隐的不安。

    正要放水时,有人凑到他旁边的一个尿池。

    有些尴尬,出于礼貌大家不应该隔一个尿池吗?

    牡怀棠能感受到自己肉茎上强烈的视线,心想这个人是要跟陌生人比大小吗好胜心也太离谱了点。

    赶紧拉上拉链,这里到处都怪怪的。

    "你一个人来的?"

    "嗯"牡怀棠这才看向这个陌生人。

    一个看起来挺斯文的男人。

    怎么一点边界感也没有

    返回房间时,牡怀棠发现这里的喘息声也不遑多让,影片里的女主已经坐在男主身上脐橙,嘴唇大张,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挺立的娇乳随着动作上下颤动,这些画面在画幕上放大了平时所能带来的冲击。

    "啊!"刘政忽然惊呼,抓住闵希的手,"你干啥!"

    "难道你不爽吗?"

    "等下把我弟弟拍坏了!"

    "你就说你爽不爽嘛?"

    "爽爽爽爽"刘政闭着眼睛摇头。

    "嗯啊!"片里女主发出绵长的呻吟。

    "草四舍五入射骚逼里了"。

    牡怀棠有些待不下去了,找借口说有朋友找自己就立马离开了。

    经过前台时,眼睛扫到前台竟然有监控,画面还非常清晰,牡怀棠趁着前台这会儿没人,假装无意地凑过去扫了一眼,发现了一副令人胆颤的画面:

    一个男子死死掐住女生的脖子,同时疯狂进入她的下体,女生的眼睛已经充血了,那双眸子像怀恨而去的女鬼,看起来很骇人,而这个画面正是自己刚刚经过的房间。

    牡怀棠吓得逃出了影院,这个明亮燥热的下午没有让冰凉的身体回温,脑海里那幅画面挥之不去,他无法辨别那是情侣之间的情趣还是强奸,但是那双充血的眼睛让他始终放心不下,犹豫再三,还是打了报警电话。

    回到宿舍,牡怀棠先去了洗了个澡,今晚上的事情太混乱了,他需要用温热的洗澡水让脑子清醒一下。

    脱下内裤时,发现上面有一滩水渍,"真是麻烦"虽然神经一直很紧张,但是身体也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想起前台的监控,这个私人影院实在是太危险了。

    第二日上课。

    牡怀棠正在课本的空白处做着笔记,胳膊忽然被推了一下,只当室友没注意,继续写。

    "大瓜大瓜"闵希又推了他一下。

    闵希把手机推过去示意他看,手机里是一些局部受伤照片,如手臂,大腿内侧,脖子,眼睛等,但是看到充血眼睛时,牡怀棠心里一惊,这不就是昨天监控里被掐的女生吗?眼睛现在都是充血骇人的。

    "这这是怎么了?"

    "这个妹子接委托,遇到了个大变态,对她下药,还打算先奸后杀呃,幸好警方来得及时,救了她的命,但是那男生反咬一口说女生自愿的,所以女的现在想要通过舆论来制裁他。"

    了解事情因果后,牡怀棠都感到后怕,昨天隐隐的不安在今天落到了实处。

    "你没发现那影院就是我们昨天去的那家吗?"闵希语气越来越兴奋"虽然是缩写,可来过的都知道是这家呀"

    "你们昨天没看到警方过来?"

    "没惹,没多久我们也出去了,你知道吗?我们在前台核销的时候看到了监控,真是气死我了!多亏我的身材还算不错~被上传了也不丢人哈哈"

    "太吓人了"

    "是呀,这女孩儿是贫困生,本来想赚点零花钱,结果还遇到这种事情,她也是的,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不会以为自己的委托会是什么霸道总裁吧呵呵"

    "害人的方法总是层出不穷的,我们千防夜防也总有疏漏吧。"

    "这么明显她都看不出来,明显是金钱蒙了眼,抱有侥幸心理呀"

    "这这样吗她把别人想太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校群都很热闹,大家对这个八卦乐此不疲,有骂那女生的,有为那女生鸣不平的,甚至还冒出了许多女生的瓜。

    "这女的一看就私生活不检点,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她不是千里送炮吗?"

    "这女的好蠢线下委托接男的,不是默认发生关系吗?"

    "虽然我是女生,我也这么认为,不过那男的太过分了,差点闹出人命了。"

    "我去楼上什么三观啊不接男的,说歧视男人,现在接男的闹出事了,又搁这怪女的。"

    "楼上好敏感这也能打拳"

    "据说这女生男朋友说她玩很大诶!"

    "笑死以后学校要禁止学生接委托了。"

    "听说好像是这个女生跟男生价格没谈拢,貌似男的后面不肯补钱了。"

    "《听说好像》,《貌似》,谣言这不就来了吗?"

    "大家少说两句吧,影响我们学校形象,一切等官方通报吧。"

    网上的舆论摇摆不定,让人难辨真假。

    牡怀棠这几天也不好过,独处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想起那天在影院的画面,虽然女生还活着,但是总给他一种恐怖片女鬼的感觉。

    所以总想和人待在一起,沾点人气,可他总有单独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

    憋了几天没洗澡,他想到了一个离谱的方法,找人跟他一起去公共浴室,宿舍里的人想了一圈,没找到特别合适的,但是他觉得林昊泽应该不会拒绝他。

    "昊泽你洗澡的时候能叫上我一起吗?"天,这是说的什么话,牡怀棠想给自己一巴掌。

    "嗯?"林昊泽留意到他冒红的耳朵尖。

    "还还没尝试过公共澡堂,你能陪我一起嘛?"糟糕,这么感觉自己声音又变得糯糯的了,他不会以为这是在撒娇吧?!

    牡怀棠被自己羞耻地无地自容,依旧要等待着林昊泽的结果。

    三秒后。

    "可以现在?"

    "可可可以吗?"牡怀棠赶忙问,趁现在是光天百日,空气里都是秋老虎带来的正气,否则等晚上那股子阴冷气又冒出来,感觉自己身上这点阳气镇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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