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惩罚(1/5)

    兆舟安压着自己心中的无名火，安排完后续的工作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晨跑的

    低看了时间，8:40，大哥应该还在调时差，哥哥随得很，这周六一般都睡到自然醒，只要他现在回去，问题不大。

    兆舟加快脚步从前台随手摸了一把钥匙往停车场走，好死不死刚到地手机就传来了那两位的专属铃声。

    提醒音没到第二声就被快速地接起——收到他们两个的电话，明知他们两个现在绝不会有危险，但手不受控制，本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虽然接起来了却不知怎么开，兆舟举着手机连呼都放轻了

    “在哪？”是大哥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可能是刚醒的缘故

    “在公司，兴宁路。”兆舟握着手机的手了，如实回答

    “今天周六，不堵车，30分钟，如果没现在我面前你知后果。”

    “好的……大哥。”兆舟心里正憋着气，很想质问那的人瞒着自己的原因，可一听到那低沉的声音，自己一句话也说不来。兆舟火气上涨，对着面前的车踹了两脚，立刻启动了车，黑的suv踩着限速冲了停车场

    半小时后，何自铭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盯着自己也不说话的兆舟，心了然。多年的默契也不用多说，他带着一脸气愤的小孩上了楼

    虽不是工作日，何自铭依旧衣着考究，步态从容地走在前方。边的人在变，事在变，唯有面前人一如初见那般。他边像是用冷静自持筑起了厚厚的围墙，旁人只能看着，跟在他的脚后，无人可与他并肩。突然的绪上涌，兆舟立在了原地

    发觉后脚步声停了，前面的人回望去

    “大哥，我明天会恢复工作，让祁二回来跟着您。”兆舟低着，边的手攥着

    “再说吧。”

    “大哥没有什么想讲的吗！”兆舟抬起，对着何自铭的睛，音调带着压不住的愤怒

    “你指的祁觉，还是我的决定？”何自铭转平静地对视

    “为什么！为什么要自己陷危险！那几个混本逃不掉！”兆舟听到何自铭的反问，压了一路的火实在没憋住，朝面前的人吼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不需要大哥亲自解决！祁觉自我这！让我来审！”兆舟向前一步，咄咄人

    “兆舟，你冷静一！”面前人轻声呵斥

    “当时机场普通人太多，我也无法判断他们的目的，如果他的同伙行无差别攻击……”

    “他人多人少！他们死不死关大哥什么事！”兆舟像一只被抢了护的猫，胆也随之上来了，直接打断：“你还有祁二！我他妈派他在你边为什么！你明可以让他掩护你离开！”

    “你大哥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不是命是吗？我什么时候教给你过这些？”何自铭皱眉

    “他们哪比得过你！”兆舟呼声加重，心脏狂

    看着面前越说越歪的兆舟，何自铭火气也上来了

    “现在，闭嘴，过来，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门被猛地推开，何自铭大步去。后面跟着的人止步在门前，牙用力地咬着

    门对面的落地窗外是后院的园，窗外鲜艳的颜让这片空间显得更加冷清。以往在这个房间的习惯让兆舟不自觉放轻呼

    “十五分钟，收拾好，理好自己绪。”

    “好的，主人。”兆舟踏房间改顺从，但语气中带着冲劲。何自铭也不，略显疲惫地靠在了沙发上

    刚好十五分钟，兆舟走过来自觉在何自铭脚边矮去。何自铭垂眸看着乖乖跪着的人，刚洗过澡，发垂在前看不清兆舟的表，但能明显觉到前的人不服气

    “抬，看着我。”何自铭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开。

    “告诉我，你的份。”

    兆舟嘴轻启，许久没有行的环节让自己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被带这个房间的时候——“我是主人的隶。”

    “告诉我你的义务。”

    兆舟有一瞬间的跑神，好像回到了那个充满血腥味的黄昏，何自如在旁边联络救援，嘈杂的环境混着枪声、重击落声，远传来的警笛声。前是躺在血泊里的人，医务人员挤开他冲向倒地的大哥，除颤仪的语音提示响起。那一刻外界的嘈杂声远去，视线变得朦胧——他变成了上帝视角，看着呆呆站在原地的自己，耳边重复着自己十八岁再次见到大哥时听到的话……

    “你是他的人，你的义务是跟着他，保护他，不惜付生命……”

    时隔五年再次见到那个在战火中把自己救起的人，当时的自己，激动，兴奋，整个人被不明所以的快乐包围。面前人的微笑，风中带来的香，此刻的记忆地刻在了自己心里。边人说的那句话形成的羁绊把他们缚起——但自从大哥倒在自己面前后，心中刻着的记忆成了自己挥之不去的梦魇，就算大哥现在好好在自己面前说着不要自责，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我的义务是跟着您，保护您，不惜付我低贱的和我的生命，我的主人。”兆舟回神虔诚地说着，俯吻上了面前的鞋尖

    啪——兆舟被拽着发直起，脸被打得转向一边

    “和你说的都忘了是吗？”

    兆舟嘴无声地动了动，开——“没有，主人。”

    “告诉我你的义务。”

    ——“听从您的命令，取悦您和对您绝对的信任。”

    “你到了吗？”

    ——“没有，主人。”

    “重复你第一次跪在我脚边时我的命令。”

    ——“，望，神，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没有您的允许，伤害自己，贬低自己的行为都将视为对您的挑衅。”兆舟只字不差的重复着，随着说的话，心中窜的绪逐渐平复

    何自铭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

    “去把左边第3个鞭取来。”

    兆舟低称是，慢慢爬了过去，立起上。架的度刚好可以让自己低叼住上面的品，是黑红相间的质鞭，不，但是比日常用的要重一

    兆舟回到何自铭脚边，把手放到后背，肩膀打开，背后的手攥住小臂，分开与肩同宽，叼着鞭看向面前的人

    “去刑架上。”

    何自铭站起，走到兆舟旁，用手抚上兆舟突起的肩胛骨。这孩一直很乖，何自铭清楚兆舟对疼痛的反应不如其他项目，自己很少对他用鞭。

    “为什么罚你？”

    ——“对不起主人，因为我门了。”

    “我们并没有对你发过禁足命令。”

    ——“对不起主人，因为我对您大吼大叫。”

    “继续。”

    ——“对不起主人，因为我因为克制望咬了自己。”

    何自铭静静看着兆舟

    ——“因为……对不起主人，我不知。”兆舟错开视线，低闷闷地说

    “纠正，我并不在意在房间外自家孩对我偶尔的任，我不会因为这个惩罚你。”

    “因为信任，你不觉得你的主人可以解决好这一切，也因为你的思想。先不提你养的那群人，机场上的普通人，未来现在我边的人，可以是任何份，唯独不能是因为我们而被失火殃及的池鱼！”

    何自铭顿了顿，快速调整了绪，接着说到，忍间想咳的声音：“我没有参与你的过去，不要求你现在立刻可以纠正过来，也不要求你有多么善良，但是我希望你敬畏生命，不要被杀戮吞噬掉了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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