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将倾(2/3)

    “二，兰知错。”

    林若兰哭了妆面，对面的女孩们还跪在地上，瑟瑟地抱起自己的，一个个面惊恐。林如玥只见过自小在她面前骄横跋扈的嫡，哪里见过她哭泣求人的模样，一时间无限慨，但更多的是害怕，颤抖着抱住林元兮的胳膊，小声的哭泣。

    桂嬷嬷又了林若兰的，“好一对贱的大，翘的这样好看，挨打也能使你兴奋么？果然是天生的贱坯。”

    说罢，几个嬷嬷上前把刑凳调整了几。林若兰的上半被抬了，与地面成四十五度的夹角，的翘起，腰向地面折着。林若兰拼命地摇，却摆脱不了这个恼人的姿势。

    “是啊，是啊，现在还不如我们呢，我要是被男人看光了，真是不想活了。”

    “嬷嬷，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饶……”

    藤条将的鲜红一片，有的地方隐隐透着紫，却无一破，这边是教坊司嬷嬷的手上功夫，及让受刑者饱受了痛苦，也不会留什么疤痕以影响日后侍奉人。林若兰的被扇的左摇右晃，原本就很大的房因为红又大了一圈。

    “叫什么叫。”藤条警告似的打在了，林若兰死死咬住了。

    藤条打在通红的上，糙的手掌扇在自己的上，林若兰痛的喊了声。边的嬷嬷提醒她，倘若不报数这一可是不算。林若兰赶再一次藤条打在上时，喊了“一，兰知错。”

    女孩的哭声伴随着一声一声的报数，终于接近了尾声。桂嬷嬷走上前去检查，用藤条轻轻戳了戳林若兰惨不忍睹的，她立刻痛苦的呜咽了一声。

    她不住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她的双手被绑在刑凳面，两条被分开绑到刑凳的两侧。凳中间有凸起，把林若兰的垫的的，她的被分开刑凳前端开的两个中。林若兰此时被死死的固定在刑凳上，耸着，两条分开的极大，看的一清二楚。从两个中垂去，无助的在空中打着晃。

    “……”

    一群使嬷嬷搬着刑凳以及竹板、藤条走了来。抓住林若兰的胳膊扯上了刑凳。

    桂嬷嬷走上前去，住了林若兰的，“还敢不敢狂言了？”林若兰面惊恐地摇。

    “你们放开我啊，放开我！我娘是西和郡主，我要让我娘杀了你们！”林若兰还未说完，便被住了嘴。

    林若兰听着院丫鬟小厮的议论声又羞又气，但想到嬷嬷的警告到底没敢声，讲脸隐发中，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神。

    “那我现在拿你中的东西，可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吗？”不可一世的县主终是低了她的，向这个让她开绽的女人妥协了。

    不待林若兰反应，桂嬷嬷便吩咐了去：“100，开始吧。”

    “跪！”不待林元兮站定，嬷嬷转一声厉斥，女孩恭敬地跪了去。

    “这县主的就是不不一样啊，这么大，老真想摸摸。”

    “七十八，啊，兰，兰知错了。”

    “要自称兰。”

    林元兮垂首跟着嬷嬷了一间屋，屋纱幔环绕，低错落的灯架上燃着红烛，将屋照得宛若白昼。

    经过对林若兰的一番敲打，新来的女孩再也不敢造次，被各自的教习嬷嬷带去调教，并给每个人分了一个婢女照顾生活起居。

    桂嬷嬷又叫一位嬷嬷到前面来，专门负责林若兰的，又让刚刚打板的两位嬷嬷将工换作藤条。左边的嬷嬷将藤条去时，前面的嬷嬷就会林若兰左边的，右边的嬷嬷将藤条打去时，右边的就会被打。这就是为什么刑凳要开两个，并且还可以调整角度抬的原因，就是为了方便惩罚女孩们的双。

    桂嬷嬷在林若兰中的布，拍拍她的脸：“这只是个，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呢。”

    “啊，三，啊，兰知错。”

    “……”

    “县主？你还当自己是相府嫡女呢？你现在只是一个低贱的官，敞开了等着被送到男人的挨。”桂嬷嬷一掌甩到林若兰的脸上，“少给我在这摆什么小架，贱的小娼妇。既然兰记不得我的话，那就给她教训。来人啊！”

    桂嬷嬷绕着刑凳巡视了一圈满意的，“你们几个也给我瞧好了，不服教是什么场。”说罢，靠在榻上拿起了扇，“开始吧，给咱们兰上颜。”

    两个嬷嬷挽起袖，拿着朱红的竹板狠狠地打向林若兰的。“啪，啪。”两声，雪白的上留两红的印记。不待刑凳上的人有所反应，又是清脆的“啪，啪。”两声。数十板去，那已是浅红一片，像涂了一层胭脂，但嬷嬷们没有丝毫停的意思，手上的板依旧无的落在女孩可怜的上。林若兰本就生的丰满，两被板压再弹起，不知羞耻地抖动着。

    “是，是，兰知错了，求您饶了兰吧。”

    一声脆生的耳光打断了林若兰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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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约莫几十，桂嬷嬷叫了停。林若兰趴在刑凳上，汗浸了额发，满脸的泪，被得牢牢的中不住的呜咽。

    桂嬷嬷却不会因为林若兰的两句求饶就心慈手，她正要在这群新人面前立威呢，今日定要灭灭这个昔日县主的风，也给其他人一个警醒。

    “你们看啊，这就是曾经的柔则县主，据说她一有不顺心的事就喜打骂侍女，连份不如她的官家小都不放过，没想到也有被扒光衣服打的一天。”

    “了咱们教坊司，不挨吗，只是可惜我们不是当官的，不然真他娘的想这个小婊。”

    “不是这样跪的，分开，腰塌去，压在地面上。”教习嬷嬷拿着竹条在了林元兮的上，“撅！这个动作就今天教这一次，以后跪或者受罚都用这个姿势。”

    “饶了你可以，但是你得乖乖受完你该受的惩罚。等嬷嬷们打你的时候，自己报数，报完数要加上一句‘兰知错’。可听明白了？”

    待检查到林若兰时，她却断然不肯。昔日的贵女家中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已是一忍再忍，怎能让那些自己素日里看都不会看一的卑贱之人碰自己的。林若兰扭动着挣扎：“放肆！我是柔则县主，你们岂敢无礼！”

    一步，是晾。桂嬷嬷命人将林若兰抬到院中，让教坊司的众人前来观看。坊中不仅有照顾姑娘的丫鬟，还有杂役的小厮和护卫。曾经贵的县主如今被人扒光了衣服，着红的，着和，垂着被人扇的，在人来人往的院中，被人看上一个时辰，再多的傲气，也被磨没了。

    “哎哎，你们看她的，是不是了啊，哈哈哈哈，撅着跟母狗一样，等着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