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幕梵钟/新年过后的大家好像都成长了(1/2)

    跨过真选组屯所摆放着一对门松的大门，你看见前院里有一些队员正忙前忙后搬运成箱资，看样应是幕府发的新年福利。假期有不少队员回乡与家人团聚，其余的则都留在组里与同事们一起跨年。除夕夜的预定是大家聚在一起参加忘年会喝个痛快，把过去一年的不愉快都忘掉的同时，相互勉励新的一年能过得更好。照传统习俗，比起平常的组聚会，今晚的酒局要更加轻松随意，可以暂时忘掉上级份尽庆——“过去的一年里大家都辛苦了！来年也希望我们一如既往地团结努力！来吧，今天就让我们忘掉所有不愉快畅饮一番！杯！”在近藤局激澎湃的开场白中，全队士共同举起满满当当的啤酒杯齐声呼喊回应他“杯”，忘年会就算正式开始了。平日里用来开会的大厅此刻变成闹哄哄的宴会场，屋谈的喧嚣声与酒气冲天，关系好的队士们喝着喝着便各自兴趣聚成一团找乐。有的在猜拳拼酒力互相到烂醉，有的在组队玩双六，还有一批围坐在电视前观赏红白歌会，参差不齐跟唱大曲的歌声响彻整个房间。被队员们挨个敬完酒，再加上一碗跨年荞麦面肚，歌会播放到后半时你懒懒耷拉开始犯困，上半向旁侧倾斜，几乎要就地躺梦乡。酒向来对睡眠不好的你是一剂良药，更何况今夜喝得有些过量，即便环境如此嘈杂，也能自主隔绝噪音迅速眠。然而当你着地前，土方及时放酒杯，伸双手稳稳扶住你的肩膀。“枝川，怎么了？”“十四郎，我好困……”话只顾得上说一半，你困倦闭上睛。“哎呀，擅自睡着了呢。”对面的冲田还算清醒，盘坐在地上好整以暇望着你微笑，左手举酒杯右手摇晃酒壶，“土方先生要怎么办呢？”“啊？我怎么知……”连唤你几声都没反应，土方抱着你左右为难一时拿不定主意，他刚才也喝过不少，反应变得异常迟钝。“这可是个好机会呀十四！”近藤兴奋提议，他早已喝到浑发理智尽失，连上的衣服都不翼而飞，只剩一条不忍直视的白兜布，“反正零快到了，你早送她回房间休息吧！”“嗯，我去去就回。”自动忽略他话里不对劲的分，听从建议，土方横抱起你便往外走。“不回来也没关系哦！”近藤咯咯大笑，探半截冲渐渐消失在走廊中的背影挥手大喊。“我不是那人啊喂——！肯定会很快回来的！”结果被对方满脸通红嘶吼着怒叱。冲田神骤变黯淡，凝望土方远去的方向陷思。你在真选组的房间位于距离大厅较远的建筑另一端，有两条路径都能通向它。其中一条是位于室而曲折的走廊，另一条则是室外的回廊。由于外面天气寒冷，土方选择走室的路线，但他不久后却奇怪发觉今日的屯所过和平时相比，显然有哪里不一样——“传送带？这里以前有这玩意吗？”他在一段向前动的地面传送带前停脚步，迷惑眨眨面迟疑。但唯一的去路被它挡住，既然走在上面可以加快速度，迭加被醉酒时的神智不清所影响，他便没再多想，短暂停顿后就直接抬脚迈了上去。可当他走几步到中段后，传送带忽然暂停，接着朝与他前相反的方向快速去。“怎么回事？！”土方吓得形摇晃差没站稳，意识被迫向前起跑，奈何前速度被反向运动的传送带抵消，整个人仍保持在中间不上不的尴尬位置。本来不及细想，满脑都是前方目的地的他拼命加速越跑越快，直到双现风火一样的残影，才好不容易一挪动至传送带的尽。费力上前方的地板，土方得以大着气歇息，全已经汗浃背，觉就像在困住手脚的沼泽里过一般疲惫。他低察看，好在怀中的你并未受影响，恬然闭着仍睡得很香甜。——到底是哪个混安的传送带！老必须让他切腹！休整好后他起继续前，顺便在心里把设置整蛊机关的人给狠狠问候一番。但今夜遭遇的恶作剧还没完，没走几步便是第二关、第叁关……什么独木桥大摆锤甚至转转盘都给安排上，令他产生自己像是误什么闯关节目拍摄现场的错觉。随着他克服万难奇迹通关终于接近你的房门前，土方看看你安宁祥和的睡颜，疲力竭之余，还从心底涌上一莫名的自豪，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嘛，至少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之后再找到那家伙算账吧。”他用止不住打颤的声音自言自语，信心十足昂起颅继续朝前迈——？！意识到自己的正在坠的那瞬间，血里沉睡的战斗本能猛然苏醒，促使他迅速举两手，将誓要守护到底的人奋力向陷阱外扔去。然后他了无遗憾地张开四肢，像个大战后从悬崖坠落的英勇战士那样，准备迎接落地后粉碎骨的结局。“再见了，大家……”已然接受这个设定，戏太的土方面带笑容向这个世界告别，随后慢慢阖上。大厅附近的厕所满是酒与呕吐的刺鼻味，山崎不得不舍近求远跑到屯所另一边的厕所解决。但他在返回路上看见匪夷所思的一幕——不知为何，自家副与参谋双双倒在走上熟睡，分别向前趴着和横躺在地，姿势一个比一个狼狈。若非隔空听见那一如既往的吵闹声，以及这两人都一副醉醺醺的脸红模样，他真要以为自己离开的时候真选组是遭遇什么眠瓦斯之类的敌袭了。发现这里刚好是你房间的门，山崎大致推测事的前因后果，颇为无奈笑了笑。“真是的，副你这样，以后要怎么保护好她啊？”把昏睡的土方搬到走一侧背靠墙坐着，又将你抱房里放在床垫上安顿好，蹑手蹑脚完这一切，他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鬼使神差般想要留在你旁。他觉得应是酒给予的这来之不易的勇气，抑或是上次不小心听见冲田与你的对话而得知另一件真相，让自己不愿再继续原地踏步陷被动了。——既然他们都可以，我也一定还有机会能够到。不顾心脏得飞快，山崎微红着脸闭上，定决心给自己打气，然后缓缓朝你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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