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相遇篇】第一幕遭逢/这zhong好像乙女游戏的开局真的是银魂吗混dan(1/1)
“我是只能以恨使剑的无之人。”
“武士之国”——我们的国家被这样称呼,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20年前,忽然从天而降的“天人”势力愈加大,再加上“废刀令”,武士阶级愈加衰退,在这样的时代,拥有真正武士之魂的男人只有一人——他的名字叫坂田银时。
由于原因,我,志村新八,以及后来加的夜兔族少女神乐,开始在阿银经营的“万事屋”打工。但说是打工,好像我们也没拿到什么工资……
——我大概,是不小心被骗了什么黑心企业吧?
就在志村新八拿着扫帚胡思想第n次考虑要不要递辞呈的时候,万事屋的大门被倏地拉开,江清晨的温光瞬间直来,映逆光斜倚在一块的两个影。
“早上好,新八君。”
你微笑冲志村新八致意,把死死黏在自己肩一路宿醉未醒的万事屋老板从上扒拉来,弯腰将他安置在玄关冰凉的地板上,让他背靠墙坐着。
思路被打断的志村新八丢扫帚朝你走来,两只圆圆的可大睛透过镜片看你,闪烁着纯真的光芒:“早上好,枝川小!诶?阿银怎么跟你在一起……?”
“班途中在路边捡到,就顺手送回来了。”
“……我就知,这况是第几次了?”少年嘴角一。
“嘛,谁知。”你无所谓地歪了歪脑袋,表示自己真的记不清,也压没想记。
“唉……”志村新八重重叹了一气,对自家老板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前对自己笑得温柔的丽女,有着一浅淡亚麻及肩披发和一双清透的琥珀眸,着一袭米白款和服,整个人在光映照显得的——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志村新八在工作的酒吧初次见你时,便有这奇怪的觉。
“来得可真早啊。”你打量一圈已经被打扫净的万事屋,有些惋惜,“可就算是如此勤快,工资也不会时支付给你哦?”
说着,还意有所指地伸手了某黑心老板手极好的蓬松银发。
被戳中心事的志村新八大受打击,额上降一排黑线,消沉之余不忘吐槽:“枝川小……你又用那表说着可怕的话了。”
“阿景……别走……”
这时候,大概是被你了发后像是知到了什么,坐在地的银发男人突然间无意识抬手,攥住你的袖,喃喃,脸颊绯红,嘴角还淌着。
那黏着到有些撒意味的语气,就像一只害怕被主人抛弃而呜咽讨好她的狗。
对志村新八的温柔笑容蓦地从脸上收回,你低俯视他半晌,意一从琥珀的瞳眸中褪去,那只手也被你无拍掉。
你拂袖转,行匆匆。
“替我向小神乐问好,回见。”
万事屋的门被关上,屋的光线再次变得昏暗,只余门昏睡着的满酒味男人的浑浊呼声。
告别万事屋,你打算在回家前先找个地方解决晚饭——对在彻夜营业的酒吧工作、日夜颠倒的你来说,普通人的用餐时间与你正相反。
正思索着吃什么时,你望见路前方店前,穿真选组的黑制服并排坐在凳上吃的两个人。
——税金小偷还真是悠闲。
你抿了抿,向店信步走去,仿佛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一样。
“老板,来两串,酱油味。”
你在柜台前付完钱,便听见从一旁传来声幸灾乐祸的嘲笑。
“被她故意无视了哦,土方先生。”
“笑什么笑!你不也一样!而且为什么要调这个——”
“可你刚才在路上看见她和旦那勾肩搭背还发火了欸~”
真选组一番队队,冲田总悟眨两无辜的大睛,怪声怪气继续添油加醋:“还说什么‘可恶,明明是我先!’之类的……”
“那是哪里的台词啊喂——!我明明什么也没说!”
真选组副,土方十四郎对随时随地都能让自己疼不已的小鬼吼完,扭看向你试图解释:“不是那样的,枝川小……”
而你也正好转过,对上他慌张的烟青双眸。
“我知的,土方先生。”
你端着自己的走到他面前,略微俯,在那张逐渐放大的脸前轻声说:
“我和银时什么都没发生,谢关心。”
也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他的耳尖突然变得通红。
瞧见本是有着“鬼之副”可怕形容的男人此时的失态模样,你面无表直起,坐到了凳的另一端。
仰看向江早晨湛蓝的天空,你拿起一串咬了一,边嚼边齿不清地发问:
“最近有什么新消息吗,冲田队?”
“没有。”
你握着串竹签的手指用力,微微抖动了。
少年模样的真选组警察将向后仰,双手迭放在脑后,与你望向同一片天际,散漫的神闪过一丝波动。
“我说,枝川小,他们可能早就死了,你也差不多……”
“喂,总悟!”听他又一次想要试探你的底线,土方十四郎不赞同地言制止。
“那还真是可惜,以后有什么新报麻烦再告诉我,谢谢你们。”
但你只是迅速打住冲田总悟的话,三两将剩余的囫囵吞吃腹,拍拍衣摆站起,同时打了个困意朦胧的哈欠。
对真选组二人留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你在江已开始变得繁忙的街间穿梭,七弯八拐回到了自己的家。
把开门钥匙锁孔里,你突然警觉地眯起,困意消散大半——
从和服宽大的袖中掉几飞刀握在手中,再猛地将它们朝被打开的门后。
电光火石间,从屋响起冷兵的清脆碰撞声。
家门大敞,你首先看到了一把熟悉的武士刀,接着是一个发飘飘的熟悉人影。
顿一阵疼,你抬手了眉心,忍无可忍骂:
“都说了几遍不要非法闯不然哪天失手被我砍死我可不……假发你这混!”
“不是假发,是桂。”而站在你家客厅中姿、正收刀鞘的黑直男一脸正气,丝毫不顾自己私闯民宅的犯罪行径,轻车熟路。
“那是不可能的,阿景,跟我一起攘夷吧。”
“……”
你一个箭步冲上前,拎起他的衣领像扔垃圾一样把人扔窗外。
“阿景不要啊啊啊啊呜——!”
听见楼传来重落地的钝响,终于到世界清净的你走卧室钻被褥,沉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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